“不怕就好,今晚你来守夜。”
“为什么是我?”
“今天战斗就你没有出力啦,好歹做点贡献啊!秉持公平公正原则,接下来拜托你了!”埃克斯一边打趣着一边卸下了身上那沉重的包袱,“对吧,对吧,我说的对吧,公平公正,公平公正!”
“我对你个鬼哦!”
……
嘎吱~嘎吱~
锈迹斑斑的大门,也不知道多久没有打开过了。
“这是什么地方啊。”
“应该是礼拜堂之类的地方吧。”
“这么小的地方都设有礼拜堂的吗?”
“那谁知道啊,回头你去问克丽丝塔吧,毕竟你们平时都拜她来着……不对……这……这都……是个什么玩意?”
墙壁上那诡异的装饰和壁画,怎么看都不像是供奉什么正经的存在所必须的。
“这是供奉了些什么啊……”埃克斯说着,掸了掸长凳上的土,“不管了,就凑合凑合吧。”
狄安娜似乎对这些诡异的壁画很有兴趣,那副样子貌似不像是看不懂嘛……
“上面写着什么啊。”埃克斯凑了过来,似是无意地询问道。
“一个故事,黑暗降临,神明派出使者拯救了这个世界。”
“呵,意料之中的俗套。”
“没错,很俗套。”
“那你还看的那么入神。”
“我只是好奇,这个神,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存在。”
“没听说过的吗?”
“嗯,我们都是信仰自然女神的,这样的神还是第一次听说。”
“看起来有些年头了啊,你们自己都不知道有这类信仰存在的吗?”
“精灵的信仰是很纯粹的,就是信仰花花草草,都不值得吃惊。”
“这算是花花草草?”
“我觉得应该是邪神。”
每次听到邪神两字,我就没走运过啊。自恩西莱斯开始,几乎提到邪神就有架可打。这能是好事?现在埃克斯也只能期望这一趟走下来,也出太多岔子才好。他这脆弱的身体,已经禁不住妖魔邪祟们敲打锤炼了。
“和咱们没多大关系,有什么天亮再说吧。”
“我再研究一下,你们休息吧,前半夜我来守。”
“肚子饿了,我出去找点吃的,我不习惯空腹睡觉。”埃克斯随口说道,转身便往外走,“别等我了……”
“这地方还能有可以食用的东西吗?”
“谁知道呢……”
塔特亚娜的卓识闪耀着淡淡的光辉,寄宿其中的塔特亚娜难得的出来透透气。趁这机会,埃克斯把今天发生的事情跟她讲了一遍。对于亡者之类的存在,这个死亡女神,更有发言权。
“就这个?”
“嗯,就是这个!”
接住埃克斯递去的罐子,里面那诡异的液体正泛着危险的色泽。
“你从哪找到的。”
“一处河道,在来的路上恰好发现的,怎么了?”
“是咒术,类似于瘟疫术,不过威力大太多了,能这干涉现实到这种地步,至少也是神咒的水准。”
“简单解释下。”
“你可以理解为魔法形式的瘟疫,同时被赋予了破坏力与传染力两大优点,真的可以像是瘟疫一般传播开来,任何接触或者使用了它的生物,必死无疑!”
“必死无疑?”
“或许比那还要糟。”
“它有没有可能把生物装变成行尸之类的存在呢?”
“不知道,除非你吃了这玩意真的死上一次,才能判断得出吧……”
“那还是算了。”
“你是觉得这些村民的死和这东西有关系?”
“嗯,我是这么觉得的,如果是通过水源来传播,那很多问题就解释的通了。”
“这不现实,这么个恶心的玩意,智障才会去喝吧。”
“我的意思是接触传染。”
“说不准,不过接触传染不至于那么大规模的爆发。”
“算了,总有一天会水落石出的。谢了,女神大人。”
“没必要,对了,上次就想和你说了,你身上有另一个人的气息,很淡,但是确实是另一个人的。”
“另一个人?”埃克斯有些不太明白,“你是指它吗?”
哀恸摆在了塔特亚娜的身前,不过她还是摇了摇头。
“不是它,我指的是你身上。”
“那我可就真不知道了。”
“暂时来说我将寄宿在你的身体里,直到查出来为止。”
“随你喜欢啦……”
早就隐匿起来的希尔德看着这一幕,露出了不知名的表情,她早就意识到那个气息的存在了,不过她没去管,也管不起,埃克斯的身体就像个无底洞,时时刻刻吸食着她,而且是变本加厉越发过分的……塔特亚娜愿意主动进去,对她来说绝对是好事……
塔特亚娜,拜托你了……希尔德是这么想的,同样的埃克斯也是这个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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