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完全没可能的。割地,割地,明着说是拜卡灵战败“送”给米尔斯的赔偿,但在暗地里,那意思就不一样了。对此,皇帝何尝不知,如果战争再次爆发,那这个割地很有可能会带给雄心堡守城的军队以极大的麻烦。
输运给养,征召农夫,建造临时医院以为前线受伤而下来的士兵们包扎养伤。
人常说:失败是成功之母。但人往往在失败之前,就已经想好了以后的退路,以及那未来的铺垫。换句话说:我不是输给你了吗?那好,我从自己的国家里,拿出一个最靠近你国的行省然后送给你。
而这个,恰巧又是我埋给你的一个坑。在这个问题上,无论你管还是不管,都是两难。
你管,那在你的国家里,上至王公大臣,下至黎明百姓,都会颇有微词。更况且你我两国刚打完仗,即便我送给了你国许多金银财物作为赔偿,但实际上没什么用。你国人该少还是要少。即便过几年,通过我国送给你的财物,人口增多了,那又如何?到那时,人口增长的可不止你国。更况且,相比于战损来说,我国军长驱直入你国领土多年,那破坏的程度,可不是一些金银财物就可以倪补的。更多的,还是战后的重建。
而对此,我国压根就没这一说。特别是当你国战后重建之后,那我国早就恢复过元气来了。
而不管那正合我意。等到时,我国元气恢复,自当另写出师表,以夺回失地的名义,在掀起战争。而我所损失的,则只不过是一个在行省上名义的使用权。到时候,我拜卡灵军只需要扬起军旗,擂起战鼓,那所谓的割地,便是一个笑话。
更况且,真的到了那个时候,割地上的人民,老一代还为死去,新一代正值壮年,那如同洛克伍德所知那样,由老一代仇恨所滋生的新一代,必将为战争的先锋军打开通道,再次云集在雄心堡之下。
而对此,这些东西不管是当时的老皇帝,还是现在的新皇帝,都让他们感到如鲠在喉,而且最妙的是,老皇帝迫于压力与分身无术,在当时根本无法管。而现在的新皇帝,则压根就没想管过。或者说,在心中,他的确是很想要这一个行省的土地,但那土地上的人,他却并不需要。
拉塞拉斯则明白皇帝心中的想法,不然也不会只在区区五十多岁,就当上了封疆大吏,掌管一方疆域。这除了他在十年前,拜卡灵卷土重来之时,在弗伦公爵带领的援军还未到达之时,便阻挡了数次拜卡灵大军的战绩之外,更多的,还是他懂皇帝的心思。不然,以他的年龄,他现在绝对坐不到这个位子。
现在,那以往的野心夹杂着此等机会,明明白白的摆在他的身前,他没有理由不这么做。就像他之前所想的那样,撇弃一个帝国的伯爵,以及那并不重要的“本国国民,”然后换取整个行省真正意义上的使用权,这等交换价值,他想皇帝一定会欣然同意的。
到时候,在派使者过去,在朝中上下打点,万众同心,异口同说,那大势,就真的如他所趋了。
“将军!”办公室的门被打开,那位在雄心堡城门口,拦截皇帝特使的万夫长从外走了进来。中气十足的喊了一声将军之后,便肃穆行礼。站定,他对着拉塞拉斯报告说:“一切都准备好了!”
听到此,拉塞拉斯笑了一下。挥手示意他下去,然后招来了传信官,让他传令下去:计划开始。
他的密谋很明确,从今天开始,封锁住所有通往雄心堡的道路:不管来人的地位是何等显赫,有何等目的,都不允许放行。而那身在雄心堡里的居民,则也是一律,不准出去!
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在这等广阔的帝国疆域,不说没有班森世界里的现代化网络,即便有那又如何?距离实在太远了,而他所掌控的区域,手伸的,也太长了!
那自他以下,雄心堡的各等军团长,士兵,早已被他给牢牢的控制住。即便有些许官员不听他的,那也无妨。派兵前去,将其居所家眷团团围住,那后果,自然就不言而喻。
而对于“事情的起因,”他也早已密谋好了。这特使大人不是来这里视察割地吗?那好,我就真的让他去割地走一番,虽然这一遭他本人可能不情愿,但也容不得他。只要他“真的被拜卡灵军人”给杀死在割地上,那这个事情,就真的是板上钉钉了。
而事情转到班森这里,他却是在苦恼。
在金瑞霍姆耽搁了许多天,莱昂在恢复之后,他们便立即启程了。可在启程的队伍中,却又多了一个人,那就是夏洛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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