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尽管如此,江湖还是流传着有关于他们不合的传说。比如组合内部恋爱分手云云,为同公司女艺人打破头云云…奇怪的是,这些流言似乎丝毫影响不到他们的人气。
年馥是不太在意这些的,她对中国娱乐圈的了解少之又少,仅有的一些信息还是许生生告诉她的——许生生很喜欢这个团体的队长,名字叫赵祁。她常常给年馥死亡轰炸赵祁的图片,一来二去,不认识也得认识了。
然而今早通话直至结束,许生生也破天荒的没有聊起赵祁,而是打了个哈欠睡回笼觉去了。每每这种时候,年馥就特别羡慕她——身边有男友,工作很自由。
她挂完电话,换了套黑色西装——不是套裙,而是男款西装小码。她穿不惯裙子,但毕竟许生生再三嘱咐了,她也不好忤逆她,只好真的穿了身“西装”。
收拾片刻,年馥雷厉风行就出门了。今儿实在不想挤地铁,于是她打了个车,不一会儿就到了公司楼下。
她怔怔地站在门外,看着公司建筑上挂的那个和她梦境里别无二致的LED宣传屏,她不由得觉得自己是个神婆,梦境直通古今未来。
正想着,突然有几名形色匆匆的彪形大汉从身后撞开了她,力气忒大,似乎是在找人。
年馥本能地抬起手肘看——前几天打比赛落下淤青又被撞着了。
她怒目圆睁,边揉手臂,边上下打量刚刚的那几名大汉,寻思着哪家公司这么大阵仗请一群肥膘当保镖啊。结果众目睽睽之下,那几名大汉径直走进了木森娱乐的大门。
年馥当场就愣住了,片刻回过神来,才发现面前的几个女孩在对她笑,她于是也一笑回之。
年馥依稀记得许生生曾经提过,这样的女孩儿叫做站姐,她们拍出的照片能赚很多钱。想到这,她又无意瞥了眼门口扛着长.枪.短炮的女孩们,顿时自愧不如——她要是能有这些人一半意志,哪能只是个小助理啊。
想到这,她又轻轻摇了摇头,也罢,做只咸鱼也挺好。
突然,包里的手机毫无征兆地震动起来,年馥扫了一眼屏幕,无可奈何的滑开。
只听电话那头叽叽喳喳:“馥馥!你到公司了吗?见到赵祁了吗?他帅不帅?人好不好?”
许生生这一连串的问题跟炮弹似的打的年馥措手不及。
“停停停——”年馥嘴角上扬,宠溺道:“你这个重色轻友的家伙,一个一个问。”她早猜到许生生不会那么容易放过她,只是没想到这么积极,还掐着点儿,跟只麻雀似的。
“怎么能说重色轻友嘛!”对方一下降了n个分贝,“那是我的老公,又不是我男朋友。”
年馥扶额:“你这概念定的够宽泛,宋泽宴知道么?”
“当然!”她理直气壮。
年馥嘴角牵起一个笑:“你真是被他宠坏了。”
然而许生生并不接她话茬,只是扯歪理:“馥馥,如果我为了泽宴冷落你,那叫重色轻友,我该打!但这是为了我老公赵祁诶,你能不能辩证的、一分为二的看问题?”
三根黑线瞬时从年馥头顶上飘下来。她早知道许生生别的不厉害,嘴皮子却溜的很。
“行,您是马克思主义的接班人,我惹不起,再见。”年馥说着便故意逗她,把电话拿远了些,假装要挂电话。
“馥馥!”果不其然,凄惨的尖叫声凌空响起。
“诶!”她乐不可支,又把手机又凑回嘴边,倚身靠在公司侧门的黑色玻璃窗上,认真的回答问题:“到公司了,没见到赵祁,肯定没石姜杰帅,人不知道好不好……”
“停!”听到这,许生生埋怨:“年馥同学,禁止夹带私货,我们祁祁怎么就没石姜杰帅了?”语气活像个受气的小媳妇。
听着这娇俏的埋怨,年馥忽而一笑,却又看见方才那几名大汉正在大厅四处找人,还引起了不小的骚动。她连忙低声低声:“行!你们祁祁帅!先不说啦,这边有事情。”
是非之地——年馥脑子里兀地蹦出这个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