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又不说,那便死在这里好了。”唐政索性拔出了右手刀,作势要砍那富商的儿子。
那少爷带着哭腔说道:“父亲救我。”
富商赶忙说道:“我们是来祸乱秦国的。”他真的害怕自己的儿子走在自己面前,依然记得,从小到大只有自己儿子在自己大伯面前有所忤逆才打过一回。长这么大,除了那次以外,甚至没有高声和自己儿子说过话。
听到富商的言语后,梅嘉文好容易才拦住唐政,将唐政的刀让其放回了刀鞘。
“你们要是碰上姜国的人,是如何像对方表明自己的身份,让她们知道你是姜国人的。”
“我们有特制的项链,能够让对方感应得出来。”
“那你说说,为何要来祸乱我秦国。我秦国和姜国相距千里,中间还隔了一个山阳国,姜国这一步棋,是不是有蓄意挑起两国战争的嫌疑了?”
“秦国和山阳国向来交好,我姜国有吞并天下的夙愿。山阳国是天下中心,想要夺取天下就要先夺取山阳国。我姜国每次进攻山阳国,都是秦国坏了我姜国的好事。因此想要借此来坏了秦国根基,让你秦国无力支援山阳国。”
“卫国和山阳国相距不远,难道你们进攻山阳国,不怕卫国横插一脚?”
“我只是来秦国做我的事情的,其他的事情,没有了解。”
看这人眼神不似作假,梅嘉文便放弃了追问下去的想法。
“你这些年敛财可还有其余藏财物的地方?”
“大部分都在我儿的乾坤袋里,是我给他的。”
“你们有多少拨人来秦国做类似的祸乱事情?”
富商摇摇头:“我不知道,派我做这样的事情都是只召见了我一人。想来其余人都是类似的指派方法。”这件事情他是真的不知道,正如他所言,他上边那人的保密做派极其好,就算是两拨姜国人面对面也不见得能认得对方。
“指派你们出来做事的人是谁?”
“姜国的公主。”
“你们敢于出来做这事,她不怕你们反水?”
“我们一家老小都在她手中,没有反水的办法。”
梅嘉文点点头,本来他还想让这两人中的一人去姜国刺探消息,现在想来,是没有这样的可能了。
至于说他两的生死,就交给秦婉去处理了。
“先生,求您放我两一条生路啊。”富商呐喊着,只是梅嘉文带着唐政走远了。
“唐公子这一出黑脸唱得不错。”离开了关押富商父子的房子后,梅嘉文对着唐政说道。
“梅先生更是此间高手啊。梅先生问他父子二人谁指派的有何意义?难不成我们要反击回去?”
“这倒不是,反击不反击自有他人来谋划,轮不到你我。我的想法只是为了了解姜国谁想对我秦国动手,好了解这人,指不定日后对于我等有所帮助。再说了,日后抓住这人,也不能让她好过了。”
“梅先生要怎么处理这两人呢?”唐政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自从他知道自己的父亲死于冀国的入侵后,便对这种人深恶痛绝,恨不得见一个杀一个,见两个杀一双。
梅嘉文摇了摇头:“这件事情轮不到你我思虑,自有秦姑娘来想该如何做,将刚刚审问的东西告诉秦姑娘后就安安分分回去吧。”
唐政点了点头,将审问的东西都告诉了秦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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