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始看到这三人的时候,常家二公子已经和那些人开始争斗,只是常家二公子虽然实力高出这三人,拿下这三人绰绰有余,只是缠斗了数回合后就被其中两人挣脱。最后一人和常家二公子打到了后院,我等一时没注意到。赶到后院后,被挣脱的两人去而复返想要救下他们的同伙,然后就被逃走了。只是我们翻上院墙后,其中一人不见踪影。我们兵分两路后,抓到了一个,打死了一个,打死的那人背着的墨霜重剑是假的,另外一人也没带着真的墨霜重剑。好在我们多留了一个心眼,既然开始翻过院墙的那人一下子就消失不见,那就说明并未走远,故而我们留下了一个伙伴在不远处守株待兔,果真抓到了带着真的墨霜重剑的最后一个黑衣人。”
唐政看着荆雪,示意她说下去:“那人翻过院墙后,就进了脚下的地道,地道直通常家二公子的院落。想来是开始的时候,常家二公子看到了唐政,想要演一出贼喊捉贼的戏码。为了确保真实不被他人看穿,还给唐政悬赏了一千金币。不过唐政实力高强,他又不放心黑衣人的实力。因此进了后院后,自己将墨霜重剑拿到手,然后找了机会,将墨霜重剑递给了藏在地道里的黑衣人,想要趁夜带墨霜重剑出去。不知道我们说的对不对,常家二公子。”
“你,你血口喷人。”
“那不妨去看看地道?而且地上躺着的三个黑衣人,你们也是有印象的吧。”
那三个黑衣人经常和常怀有所往来,常修和常平因此才有些印象。来到了荆雪指出的地道,果真通向常怀床底。
常平看着常怀,哪里肯放过此等痛打落水狗的机会,怒骂道:“还真是演了一出好戏啊。将这件事情栽赃嫁祸给我,倘若被你得手,你得了名利,反倒是我做了恶人;叫外人来抓贼,这一出贼喊捉贼倒是演得不错,只可惜欲擒故纵没玩好,反倒是被黄雀在后阴了一手;为了得到墨霜重剑,你还真是处心积虑,提前仿作了一把墨霜重剑,并且还打了地道。不错不错,当真不错。”
常怀看到事情没了转机,登时便跪了下来,跪着挪向了常修,抱着常修大腿哭诉着:“父亲,孩儿知错了,求您给我个改过自新的机会,我再也不敢了。”
“管家,拿一千金币给几位公子和姑娘,送他们出去吧。”
“是,大爷。”
秦婉等人没有看别人家庭矛盾的心思,又拿了一千金币就离开了。
看着秦婉等人离开,常修颓废了好多,他没想到的是真的出了家贼,坐在椅子上,说道:“说罢,你又在外边做了什么事清,如实说来。”
原来,常怀喜欢在外赌钱,而且玩的数目也不小。多次豪赌后,已经欠下了七八千金币。自己手里的钱完全不够还自己的赌债,只能是出此下策,希望能够以此来偿还自己的赌债。
其实偷家中的东西何尝不是赌博的心思在作祟,他也在赌家中人查不到他头上。日后带出信阳城,带到其他地方的黑市里,未尝不能大赚一笔,指不定还有多余的金币能够继续让他挥霍。
常老爷子气得嘴唇发青,手指直打哆嗦:“你爹我还没死,你就这样挥霍?今日支出的金币加上你赌输的金币,可就是一万金币了啊!就算是家里的金币是大风刮来的,也要有人到外边跑着去捡回来,而不是像你这样一天到晚躺在女人肚皮上或者是卧在赌桌筛盅里。”
常修剧烈咳嗽着,恨儿子的不争气,也恨自己的不教之过。
常平拍着常修的后背,递上了一盏茶。
常怀伏在地上,大气不敢喘。
常修喝了一口茶,幽幽叹了口气:“欠了多少赌债?”
“他们不和我收零头,欠了八千金币的赌债。”
“明天背着银币去吧,给你备好赌债,自己担着去还。”
“谢谢爹,谢谢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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