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看上我家哪个姑娘了。就算是你家娘子再风姿绰约,脸蛋可人,来我这里总能找到比你家娘子更好的,更别提你家娘子活计不如我这里的姑娘了。”
“王姑娘有空吗?”
“她陪镇子上的李员外走了,明天才能回来。”
“赵姑娘呢?”
“她今天身体不舒服,怕是要让张公子失望了。”
“那李巧儿总归是有空的吧。”
“她在楼上陪客人弹琴呢。”
戏闲雨将三金币再放到了雪白间,一个堆着一个。
“那客人是本镇的大户,我不好拂了人家的面子。”老鸨将三金币收起来,还将其中一枚正反面都在自己胸前蹭了蹭,金山拂玉柱,煞是诱人。
戏闲雨再拿出了两金币,依样画葫芦,说道:“妈妈权且叫我见一见。”
“既然你都这样说了,那我就发发慈悲,叫你见上一见,给你两个时辰够了吧。”
“够了够了。”
“下次来了找我来,李巧儿的活计都是我教给她的。”说完,张妈妈削葱玉手还在戏闲雨胸脯前划过,媚眼如丝,瞥了戏闲雨一眼便在前边带路了。
被反调戏了?戏闲雨纳闷想着。
来到了三楼,李巧儿的房间里,一尘不染,有阵阵熏香散发着,混合着女子香气,戏闲雨不禁感觉有些目眩神迷。
“巧儿,这位是镇子东边的张闲,你可要好生伺候好了。”
戏闲雨看着那女子,春装下遮盖不了窈窕有致的身段,齐腰长发随着微风飞舞着。
那女子转过身来,杏眼望着戏闲雨,秋水凝眸诉不尽的春愁。
“妈妈,我知道了。”
老鸨出去了,闭上了门。
李巧儿关上了门,说道:“戏公子今日怎么有闲工夫来我这里了?”
“李姑娘认得我?”戏闲雨诧异问道。
“岂止是认得。戏公子才情满怀,又是一表人才。小女子神往已久,最是喜爱戏公子的《仲夏夜雨》:层峦叠远翠,骤雨聚轻烟。卧榻听风起,堂前云雾残。短短二十字,最是诗情画意。”
“倒是让李姑娘见笑了。”
“戏公子此番前来,可是有何要事?”
“来青楼能做什么?”戏闲雨促狭说道。
李巧儿颇为仰慕戏闲雨,每次见到戏闲雨,只是远远往上一眼便是十分满足。不敢奢望和戏闲雨说上一句话,纵然只是她认得戏闲雨,戏闲雨不认得她。
此番见到戏闲雨,喜不自胜,毫不掩饰自己的欢喜之情。只是自己出身,又让李巧儿感到有些自卑,十分局促。
谁料到戏闲雨丝毫没有传说中的那般不食人间烟火,反倒是十分熟络般地谈了起来,仿佛两人是失散多年的老友般。
“戏公子这等人才,最是不缺女子的。何必来这烟花之地,自降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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