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瑾粗略看了一眼,果真有许多一尺红,用乾坤袋收起了所有的东西。这里,他实在是不想呆了。
秦瑾带着三人来到了洞外,孙萍还在外边等着,只是离这个洞穴更远了。温笠大口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又转头问着许长生,说道:“长生、易仲,你俩为什么喜欢这些硕牙野猪呢?”
两人相视一眼,许长生对几人说起了之前发生过的事情。
许长生的父亲是他们村里的一个猎户,为人憨厚老实,只是过于贫困,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媳妇儿都没得讨一房。转眼过了几年,村里人对于好心的许长生的婚事也暗暗着急。后来,有一个媒人给许长生他爹来说媒了,对方自然是张老板,只是张老板形容异于常人,在其谈婚论嫁的年龄也有许多人家拒绝了张老板,婚事也像许长生他父亲那样搁置了下来,张家对外宣布:只要娶自家女儿的,分文不要,以自家的小茶馆做嫁妆。
许长生父亲对于自家的情况很是心里有数,见到张老板也没反感,在张老板表现出贤惠勤快的一面后,主动对自己父亲提出了要娶张老板为妻的要求。倒不是贪图她家那个小茶馆,毕竟到了这个年纪,也总得为自家延续香火。
后来,两人很快成婚了,并且生下了许长生,男主外女主内。虽说日子过得艰苦了些,可也感觉挺满足的。
好景不长,在许长生五岁那年的冬天,下了好大一场雪,下了整整三天三夜,整个天地好一片白,洋洋洒洒几万鹅毛。许长生父亲和村里的人去山中打猎,结果脚下一滑,掉下了悬崖下,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完整的骨头。同行的人费了老大的力气将许长生父亲带回家中。那时,许长生正在院子里堆雪人,脸蛋和小手冻的通红,看着自己的小雪人,依旧十分欢喜。
有先来报信的两人将消息说给在茶馆里的张老板听。张老板听后,端着的两个茶碗掉到了地上,眼泪先不争气地掉下来。整个人浑浑噩噩前去找自家掌柜的,三步两滑,踉踉跄跄,鼻涕和泪水在凛冽的北风中冻作冰凌,犹自在向前走着。
报信的另一个人走到后院,看到许长生在堆着雪人,忙喊道:“长生,你爹死了。”
许长生头也没回,说道:“知道了。”
那人看大许长生这副模样,更加焦急,声音陡然提升了几分,几个字甚至是吼出来的:“长生,你爹死了。”
许长生这下终于回了回头,看着那人说道:“俺知道了。”回过头又去堆雪人了。
那人跺了跺脚,去追张老板和自己的同伙了。
当张老板看到自家掌柜瘦消的身板就那样躺着,再也抑制不住的嚎啕大哭起来。有着不少老茧的手,摸过自己掌柜的脸上,是那样的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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