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地,时值傍晚,秦婉看到了金绅带着一个人进来了,心中想着,但愿这次的行动能够成功吧。把金绅带着赵春笋的事情告诉给了梅嘉文,梅嘉文和戏闲雨以及梅嘉文相视一眼,戏闲雨说道:“多留金绅一会,叫他晚走一些时间。”
“怎么留?”秦婉疑惑问道。
“喝酒。”戏闲雨自信满满地说道。梅嘉文很是无奈,当初为了请戏闲雨在落霞镇的文武殿里留下做先生,请戏闲雨去喝酒,戏闲雨可是一个人喝了三坛子酒,自己早就喝不了了,假装着在桌子上装醉。
现在,戏闲雨这尊千杯不倒终于有了大用处了,梅嘉文这样想着。
欧旸在金家商会,目视着金绅马车远去的背影,回到房间也开始准备了起来,将青霜云戮剑匣收起来,有管事人员问道:“为何杨大师拿走了青霜云戮剑匣?”
欧旸说道:“近来感觉铸造技艺有些进展,却又难以突破,便拿来再次观摩一番,待到明日一早在拿回来,不碍事吧?”
“不碍事不碍事,杨大师尽管拿去观摩。”那管事人员哪敢阻拦,现在欧旸可是金家商会的大红人,谁敢随意忤逆他的意思?
欧旸回到自己房间时,发现冷秋蝉已经来了,欧旸问道:“准备妥当了?”
“嗯。”
“那便跟我来吧。”
欧旸带着冷秋蝉来到了后院柴房,进入到地牢后,冷秋蝉看到了刘年。虽然说多年未曾见面,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跪在刘年面前哭着喊道:“义父。”
刘年张开了眼睛说道:“是秋蝉吗?多年没见,你可还好?”
“义父,是我,我是秋蝉。”
“两位,这里不是叙话地方,我们先出了金家商会再说。”欧旸听到两人的话语,谁料想刘年还是冷秋蝉的义父,只是欧旸也不想耽搁,怕夜长梦多,催促着两人。
粗略为刘年修理了头发和胡须,又拿出一身干净整洁的衣服,为刘年穿上。看着刘年一瘸一拐的模样,冷秋蝉干脆将刘年背起来,走向了屋外。走到了后院的小门,一个人过来拦住了三人,问道:“什么人,大半夜要去那里?”
冷秋蝉走到前边说道:“我是冷秋蝉,带着人去治病,还不快开门?”
“原来是冷长老,小的有眼不识泰山,还望冷长老宽恕小的。”只是说话的空当,还是把手中的灯笼往冷秋蝉身边靠了靠,确定是冷秋蝉无误后,打开了后门。当然也看见了现在金老板眼前的大红人——杨明,还有冷秋蝉背上的一个糟老头子,虽然看不太真切。
待到出门后,冷秋蝉和欧旸走进了巷子里,走了一段路才看见了一辆马车,上边挂着一盏红灯笼。
确定没跟来人后,欧旸走近马车低声对着车夫说道:“金鑫?”
马车的车帘被掀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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