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被这人贩子骗了。”温笠恨恨说道。
这时,脂凝打破了包厢中的安静:“金鑫,这些年你去了那里?做了什么?给我们讲讲。”
金鑫听到脂凝问话,张开了眼睛,收敛了自己的笑容,毕恭毕敬说道:“这些年去了所有国家,见识了不少世面,也做些小本生意。一应路费盘缠,都靠着自己做些小生意来筹措,一路游历,见识了外边的世界,再回想起自己在信阳城的经历,才知道,其实外边的世界很精彩。”金鑫是个聪明人,自认能够看透人心,“对付”这些小孩子还不是手到擒来?不讲途中太多事情,只是半遮半掩讲出来。吊起这些孩子兴趣,待到他们问时,再全盘托出或者一星半点慢慢讲出,只要多有言语上的交流,还怕自己不能得到这些孩子的认可?自己可是个商人和赌棍,最是能够揣摩人心的。
对金鑫的话语最感兴趣的还是秦瑾和温笠,小孩子最是对这种故事痴迷,都渴望着自己有朝一日去看看这个世界。只是温笠人微言轻,不敢在众人面前多说话。秦瑾又怕耽搁了秦婉或者脂凝的事情,也按捺住性子,没敢问什么,和温笠讲其他事情去了。
金鑫低着头偷偷扫了一眼这些孩子的神情,心中也有了计较。
“那你为什么回到信阳城后,不做生意而是开起了赌坊呢?你自己也是有些钱财,做生意想来也是得心应手。”
金鑫掂了掂自己身上的肉,很无奈说道:“懒。”
“恐怕不仅仅是懒吧。”脂凝戳破了金鑫的谎言,不过也没露出太多不满,毕竟是金鑫个人的私事,倘若金鑫自己愿意说便是最好,不愿说也不去强迫他。
听到这话,金鑫脸色一苦,不知是肚子上肉疼还是心酸,不复适才微微笑,说道:“脂小姐当真要听?”
“我们对于金老爷子的事情还是感兴趣的,如果你想把令尊生前的事情搞清楚的话,还是和我们说说吧。”
金鑫叹了口气,说道:“我家中带上我一共两个孩子,我在金家排行老大,现在金家商会的老板金绅是犬弟。因为经商天赋强于犬弟金绅,而犬弟生性顽劣,不务正业,因此小人被家父所喜爱,家父器重小人之意更甚犬弟。后来,小人外出游历,家父也很是赞成。出行多年,很是留恋信阳城之外的世界,便多游行了数年,在先前五年之约基础上,又多游历五年。待到小人回到家中,方知家父已经大病仙逝四年之多,犬弟拿出家父遗书,遗嘱之意为:金家商会全权嘱托给金绅,所留财务尽皆留给金绅。不论是金家商会大印,还是家父印章和签字,都是家父所立无疑。私下问及家父亲近之人,都说是遗嘱是真的,只是家父最为器重的管家刘年不见了。但是家父的遗嘱我还是觉得有很大疑问,这绝不可能是家父的意思。家父在小人游行前夕,私下里告诉小人:‘待到游学归来,金家商会就由你来和爹一起打拼,日后金家商会也是会交给你的’。”讲到此处,金鑫已经有些情绪不稳定了。
“而且家父在小人游行前,不曾有什么大病小灾,身子骨比起小人都硬朗得很,怎么会在短短几年就病入膏肓并且仙逝,这是我万万想不清楚的。金绅对于小人初时还恭敬有加,后来小人暗中调查家父和管家之事被金绅发觉。金绅渐渐地没了恭敬之情,凶态毕露,把小人赶出了金家商会,命下人把小人推出金家大门时,金绅只丢了几枚银币在小人身上。”
金鑫依然记得那天下午,自己被推到街上摔倒时,金绅没有丝毫顾及亲兄弟之情,丢银币在自己身上,眼神里满是戏谑和冷漠,他走到自己跟前,附耳说道:“乖乖当一只落水狗,是你最好的选择。”
“那个时候,我就知道了所有的事情都是他做的,甚至是家父的死也应该和他有关系。金家商会的人要不被他收买,要不被他除掉了。我也曾经想找到管家刘年,了解当年所发生的的事情,我知道,管家是最不可能背叛家父的。也没听说他死亡的消息,那就只可能是他知道什么珍贵的东西,被金绅知道了,然后被金绅关在了谋个不为人知的地方。”讲到这里,金鑫流下了泪水,并非是在博取几人同情心,只是想到昔日父亲的宠爱之意,禁不住地泪流满面。
“那你为什么要做这等贩卖儿童的勾当?”说话的是唐政,他也被金鑫的话语吸引住了。
“我只想到了这种接近达官贵人的方法,小人没有明确证据,实力又低微,想要查明家父的死因何异于难如登天。只能出此下策,来达到自己的目的。”
“你管家说你对女童有癖好,这事你怎么解释?”
“我只是把那些女童叫到房间讲一些事情,女孩子胆子小,怕吓着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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