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完好好的来,伤痕累累的走,这就是帅康的真实写照。以后再也不来了,这是他的内心的感想。
涟红也有摔过几次,不过后来再联系多次后,就好很多了,毕竟她也有滑旱冰的经验。
起初刚上冰面,她还跟摸瞎似得,不知所措起来。恰似经过的小孩告诉她,这其实与旱冰差不多的。
涟红恍然大悟,进步就不能成是飞快,而是顿时就会了。这让立在一旁的帅康看到,惊的下巴都快要掉到地上了。
随着逐渐的得心应手,帅康就没有再追上过她,涟红在冰面上欢快的玩耍,完全将他抛之脑后。一时间让帅康郁闷起来。
帅康也试着改变学习了,但始终领悟不得其精髓。
这也就酿成了他离开后膝盖上好多淤青的惨案,好不惨兮。
事后涟红倒是玩的开心,脸上洋溢着笑容,直言有机会还要这儿玩。
帅康揉着自己膝盖边的肉,直直叹息起来。
这里有一条足足有几百米宽的河,至于长,就更是数不尽了,好像是从边上的市县疏流过来的,在这里,完全称的上是大河了。
现在的季节,已经有人愿意乘着一叶边舟在河上游荡,看起来悠哉极了。
河上相隔近千米,就会有一座大桥,为了修建这些桥,上边部门可是没少花钱,看起来漂亮极了,据说有不少地方节目都有在这些地方取景。
河的旁边是漫长的绿荫,树是参天大树,活了好几十年了。
城市的建筑可能每天都在变动,河道不会,而它边上的树,也就沾光了。
河沿边,给圈上了五十米左右的绿地,其上种植了许多的枫树。
可惜这时候,天气才刚刚有要回暖的痕迹,这是万物即将复苏的预兆,却还并未到进行时。
秋天枫叶飘落一地的时候,最是悲情,此树最富盛名之因也不出于此了,当然,还有大半功劳出自古代大家之笔。
“大家都喜欢枫树叶落的时候,却不知道当它初生嫩叶挂满枝丫时,又是另外一副盛况。”
帅康看向涟红,笑着抓住她的手道:“我就不一样了,我不喜欢它初生嫩绿的样子,我认为它千翩一律。而秋风扫街边,树叶摇晃,枫叶万千齐飘零的盛景,我却欣赏不来,因为我不希望自己会沉浸在秋的悲里,我不喜欢那样,也不希望自己变成那个样子。我喜欢它挂在枝头上,随着弱弱的风缓缓的摇头,相伴的叶片时不时的碰撞响起沙沙的声音,这才最好了。”
涟红看着现在还是光秃秃的树枝,微笑道:“等再过些日子,春风一扫,在某一个漆黑的夜,它的枝干上就会偷偷的生出骨朵,春雨资阳大地之后,也是在深夜,枫叶便会如鲜花那般绽放。”涟红又看向帅康,认真道:“那时,你能陪我一起观赏吗?”
帅康暖笑着点头,手指轻轻揉着涟红手背上细腻的肌肤,“肯定会的!等到那时候,就算你不愿意,我也会死皮赖脸的缠着你,非要陪你一起。”
涟红洋装不愿,脸上笑着,却用鄙夷的口吻说话,“那到时候就看我心情了,指不定我就希望别的谁与我一起了呢?”
帅康哈笑道:“那就是我说的,一直缠着你,嘿。”
在这片枫叶林里,每走一会便会有一个凉亭,每一个的地方都不大,亭下也只有一排座椅,但这就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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