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然笑着说:“喂,不是吧,我是你老公,就算我走进去看能怎么着,更何况我是给你送浴巾,好吗,宁大小姐。”
“还不是你,一出去就那么久,感觉我还在热恋中一样,我也是下意识,你别生气啊。”宁夏说着,段然的心里更是愧疚。
“我怎么舍得生气,这么好的场景,我是不是应该进去一下。”段然避重就轻的调笑。
“不行,你都洗完了还凑什么热闹,会影响胎教的。”宁夏说着,她也知道段然看不清,将磨砂玻璃缓缓打开,刚一打开段然便挤了进去。
身形露出一对白鸽似的丰满双峰来,殷红的两点清晰无比的映在磨砂玻璃,段然的鼻血差点就流了出来。
“流氓。”宁夏红着脸接过浴巾,段然深吸了口气说道:“我这不自己找罪受吗。”
深深的吸了口气,返身回床等待。
宁夏裹着大浴巾出来,头发挽在头顶,几缕发梢给水沾湿,贴在额头,出浴后异常的娇嫩,仿佛清纯的出浴天使,粉嫩的脸红扑扑的,眼眸子干净无暇如水晶剔透,她看着段然色.迷迷的模样,娇笑着说:“满意了,高兴了?”
“老婆,我高兴的起来吗,你现在有孕在身,我啥也不能干。”段然叹了口气说着,宁夏撇撇嘴道:“你可以去找游月啊,出门右拐,不送。”
“咳咳咳……算了,我跟她还得需要一个适合的时机,不然我总感觉怪怪的,还是睡觉吧。”
段然说着,宁夏心里还是很高兴的,毕竟她看的出来,段然很在乎她。
一夜无话。
第二天燕京恢复了短暂的宁静,人们匆匆忙碌着,段然则亲自去了游月物色的娱乐场所看了一遍,也很满意,随时可以开业。
而段然也又一次收到了关于玄冰帮这次货物的资料。
这次玄冰帮干的一点大,是玄冰帮的走私船队,从外面运昂贵物品到台弯,他们共有六艘船三百人,人人都携带火器。
段然也没太细看,便把资料发给了姜春峰。
淮海。
临近中午,沈正终于到达了古佛寺。
沈正,沈冰与沈崇的父亲,沈家当代家主,玄冰帮的幕后首脑。
他完几柱新年高香,就向知客僧询问逸远大师是否有空见他,因为沈正这些年为古佛寺捐赠了不少香油钱,所以知客僧没有就地拒绝他,而是转身进入大殿去请示。
在漫长的等待中,沈正回头仰望古佛寺。
山风扫尽了石阶下的落叶,石阶尽头的大门,是开着的,从门外可以望见古木森森的幽静庭院,再过去,便是那香烟缭绕,庄严宏伟的大殿,沈正望着青石铺成的路,还有风中摇曳的孤灯,心里暗生敬意。
青灯相伴,那岁月又岂是容易度过的。
片刻之后,知客僧出来了,向沈正施礼:“逸远大师请沈施主前往!”
沈正点点头,然后向贴身亲信使了个眼色,他们会意的留守在外面。
当沈正踏进禅房时,逸远大师张开眼帘,目光熠熠:“沈施主,你有难了!”
…………
古佛寺一重重高大的屋脊,在夕阳下望去,就像是一座座山峰,更像是被血染红了的山。
半个小时后,沈正从禅房里面走出来,脸不仅没有轻松之色,反而多了几分忧愁,直到进入轿车里面才回过神来,多年的亲信孙忠递给他纯净水,然后关怀备至的问道:“沈先生,您怎么有点心神不宁啊?”
沈正挤出笑容,淡淡回应:“没事,可能是浦江的事情令我担忧。”
但是沈正心里却犯嘀咕,逸远大师跟他说过几句话,风轻云淡的告知:沈施主,你有难了,而且是大劫难,这难不在淮海,也不在沈家,而在正当中,老衲虽不知道您在做什么,无论做什么,请暂且收手,事情尚且能够挽回,坚持一意孤行的话,就看沈施主的造化了。”
沈正心里微动,正当中指的是什么。
他仔细盘算几件能够算得的大事,依旧只有玄冰帮跟沈家才是重中之中,正当中又是什么。
逸远大师是古佛寺的主持,观人测象颇有造诣,他竟然出口断定自己有难,那就表示‘正当中’会生出变故。
沈正是什么人,虽然刚开始没明白,但是细细琢磨,想到了最近干的大事,正当中便是地理位置,谁是正当中,非浦江莫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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