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然听完微笑着说道:“这其中的利润我怎么可能不知道,只是炎夏是一个很特殊的地方,当然,我相信炎夏是一个巨大的市场,金山角肯定不会放过这么一个地方,虽然炎夏打击的很厉害,但是你们仍然会有办法。”
“段兄弟此话不假,炎夏的市场,无论是什么,空间都是最大的,所以我才奇怪,段兄弟为什么不碰毒,难道是有什么心结吗?”
段然听着微微摇头说道:“只是做人的原则罢了,炎夏有句话老话说,君子爱财取之以道。”
“呵呵呵呵……段兄弟还真是特别。”聂通说着,心里想道,原本以为能好好跟这个年轻人合作,没想到这黑涩会竟然还有不碰毒的,真是天下奇闻。
“人在做,天在看,即便是出来混的,总得有自己一点两点的底线,您说呢聂大统领,如果有人触碰了聂大统领的逆鳞,恐怕聂大统领也会不高兴的吧。”段然说着,聂通尴尬的笑了笑。
火鸟见气氛不太对,他不明白段然为什么突然说话这么直接,这不像他的做派,圆场道:“其实,这一点我早就了解了,聂大统领,我自知一个人吃不下这么庞大的货,但是我想段兄弟,也并不说一点合作的机会都没有,对吧,段兄弟?”
段然点了点头,说道:“出来混的,没人会跟钱过不去,来,咱们先干一杯,慢慢说。”
段然说着一饮而尽,见段然先干了,火鸟跟聂通也没犹豫。
段然拿起纸巾擦了擦嘴,吃了点菜,说道:“以前是我还没有走出来,我不想在炎夏碰毒,现在我走出来了,我也希望自己能在罪区有一个落脚的地方,火鸟哥,我可没有跟你抢地盘的意思,咱们的合作这么多年了,兄弟还指望火鸟哥拉我一把呢。”
“这个好说,我火鸟深知兄弟的为人,段兄弟仗义我火鸟怎能小气,眼下出了英雄山这个事,刚好打响了段兄弟的名声。”
二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完全是说给聂通听的,只是聂通并不明白,这二人真实的关系,合作伙伴在酒桌说这个话题,并没有什么不妥。
“名声虽有,但是门找茬的却不会断了,虽然因为这件事情,几位大哥折了,但是他们的势力还在,我在这立足,就得遭受他们的打击,我远在炎夏,能来这儿的人,也不多,正才是我忧虑的一方面。”段然叹息着摇了摇头。
聂通看在眼里,这段然是在等他开口说话啊,聂通想了下说道:“我金山角也不是什么样的人都合作的,段兄弟大可放心,只要我们是合作伙伴,我们金山角一定会帮段兄弟一把的。”
段然听着心中一笑,张口一个金山角,闭口一个金山角,这是把自己当成土老帽了,金山角段然又不是没去过,这只不过是一个统称,那里就相当于民国时期的军阀。
势力众多,竞争也激烈,他们有货但是得找渠道,而势力一多,渠道自然得去竞争,竞争就得打,打就得需要火力。
“当然,暂且不说合作,凭我自己在罪区,也必然会相帮的。”聂通丢出了一张感情牌,段然当然得接着:“聂大统领抬爱了,我也不兜圈子了,只要我能在罪区站稳脚跟,聂大统领也不必去找其他渠道,您的这一份,火鸟哥要多少,剩下的,我包了。”
听着段然的话,火鸟也吓了一跳,龙门是什么社团他不知道,就算在罪区,也没有人敢说能吃下聂通所有的货,今年的产量少,要是明年多了呢?这个海口未免夸的太大了吧。
聂通也很震惊问道:“段兄弟可要三思而后行啊。”
“其实这次来,我就是想托火鸟哥帮我引荐引荐,我想,英雄山的事,火鸟哥跟聂大统领都清楚的很吧,即便当时我没设计那一出,即便那些大哥现在不死,只要我想在罪区立足,他们早晚得死。所以,聂大统领不要怀疑段然是头脑发热。”
聂通虽然知道,但是也没想到段然会亲口承认,这性质可是大大的不一样啊。
“年轻人,太狂可不是好事。”聂通皱了皱眉说道。
段然嘴角一扬,轻笑一声:“年轻人不狂?到老了,还狂的起来吗?”
“哈哈哈哈……哈哈哈……好魄力。”聂通仰头大笑着,对于段然的心智,他早已领教过,他一直以为这年轻人是一个城府极深的人,现在看来,年轻人始终都退化不了年轻人的血性。这样的人,合作才放心一些,至少他有弱点。
段然看着聂通也笑了笑,段然的脸挂了几层面具,聂通还真没有看透,伴君如伴虎,尤其是跟这样的人合作,如果不表现的跟年龄想符合一些,难免会引人猜忌。原本的合作,却成了除之后快了。
虽然段然跟聂通没有仇,但是在这罪区,从来没有人敢垄断一样东西,不是没实力,不是不能是不敢。
段然财路犹如杀人父母,这仇堪比天大,尤其是这个圈子,段然真要是垄断了,他一个外来的社团,原本脚跟就不稳,还怎么立足。
所以,火鸟跟黑人就是段然下一步拉拢的对象,火鸟好说,黑人倒是稍微难办点。
“聂某虽然不知道龙门的实力如何,但是自然相信段兄弟,只是聂某还是想提醒一句,今年的货,虽然少了两层,但也过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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