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夏被带进了办公室旁边的会议室，坐定后看到森哥脸上的表情在拉上窗帘后不再那么严肃，他就知道自己没有猜错。

“卫夏，你小子隐藏得挺好啊，两年了我硬是没发现，你把我脸都打肿了。”

虽然他嘴上这么说，但眼里的笑意却没半点责怪之意，并把手里的文件袋推到卫夏面前，示意他打开看看。

文件袋里最上面赫然是卫夏昨天在星界之地“驿站”里填的资料复印件，下方备注中还写明了是在391人级别的大型角斗中获胜幸存，并取得首杀、最多杀、终结三个最重要成就，携三金环回归。

还夸赞卫夏拥有极强生存本领及战斗天赋的人才，且在灵能实验班中完美隐藏自身驱灵境实力，有极高的培养价值和未来期望。

备注的字里行间满是对他的欣赏之意，他都怀疑这个备注怕不是沈连长写的。

卫夏有些不好意思，一边看资料一边回答道：

“老师我也不想的，我还以为这就我一个觉醒者呢。”

“可也没见你用过灵能啊？你身上甚至连残留的灵能波动都从来没有感知到过。”

“当时我控制力也不好，这万一破坏了什么就不好了。”

刘忠森恍然，现在的小孩子心思很重嘛，不过这比某些一根筋的好多了。

“原来是这样，以后你可以不用隐藏了，有时候太过压抑自己，会出现一些不可预知的危险，学校里只禁止在上课时使用灵能，你如果实在手痒或者突然有所领悟，可以请假。”

他顿了一下，收起笑意，严肃道：“不过我还是建议你尽量别请假，你现在的任务是好好学习，灵能修炼都得排在第二。”

“为什么？”

卫夏很配合得发出了疑问，森哥是老师，不是神棍，说话不会只说一半，摆出观点后，一定会补充上符合逻辑的理由。

“灵能觉醒者或者叫灵能修士都行，从我们走上这条路，不再是普通人起，我们就注定将会拥有普通人难以想象的能力。可这个能力也带来了难以想象的危险，你也经历过角斗，那你知道你为何会被征召去参与角斗吗？”

因为我手贱……

“因为灵晶不完整，里面的灵源外溢？”卫夏用正常来说自己应该有的肯定语气说道。

“看来你对这个有了一定了解，那你知道在体内灵源的随意流淌下，人会变成什么样吗？”

卫夏摇摇头，这个具体会变成啥样他还真不知道，只是有些细思极恐的猜想。

“简单的来说，人可能会变成怪物，因为你身体的每一个部分都可能会按自己的想法生长，但这还不算危险。”

“这还不算危险？”

“你如果变成怪物，你会怎么做？”刘忠森笑问道。

“我……我大概会变成真正的死宅吧，如果怪物化严重的话，就躲到深山老林里。”

“你看，即使你变成怪物，起码你还拥有人的自知，现代的接受度很大的，如果宣传得当，这并不是一个多么困难的问题，你对别人来说也是安全的。可惜的是，变异的同时还会影响人的精神，长久的思维冲突会让人渐渐疯狂，从里至外都变成怪物。

而读书是对抗这种变化的最有效手段，不断汲取知识锻炼脑力，在增加疯狂抗性的同时还可以自然筑高灵晶的容量，虽然这个过程及其缓慢，却胜在安全，不是谁都能像你一样可以在角斗中活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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