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趁着陈牧重心不稳,刘晟一拳击出,从陈牧的下巴处,将陈牧给击打得踉跄着后退了几步,才堪堪稳住。
这一下,直接将陈牧满嘴的牙齿打得都松动了。
同时,再次受暴力重创,陈牧肩膀的伤势,还有被击打的下巴,都疼得他直冒冷汗。
看陈牧有些不支的样子,刘晟并没有任何同情。
不等陈牧恢复,刘晟快速上前几步,一脚踢飞了陈牧手中挥动的佩剑。
随后,在陈牧还打算用拳头反抗之时,刘晟直接捏住了陈牧的手臂,用力一拉,在陈牧失去了平衡后的震惊之中,用左手顺势箍住陈牧的脖子。
被刘晟制住,陈牧心中发寒。
而且,刘晟臂力惊人,陈牧自己使劲掰都掰不开,更是已经被箍得快要喘不过来气。
此般状况之下,又被刘晟这样暴力地倒拖着走,陈牧彻底没有了反抗的力气。
这里到处是灌木丛,不是一个审讯的好地方,刘晟将不断挣扎的陈牧,拖到了刚才的空地,再准备盘问一番。
这时,刘晟直接朝着陈牧腿弯处一踢,同时松开了自己的左臂,再顺势钳紧了陈牧的手臂。
之后,在陈牧直接跪倒的时候,刘晟将陈牧手臂一扭,按到了背后,再用膝盖抵住了陈牧的后背,再次制住陈牧,使得陈牧不得不跪趴在地上。
被这么一顿收拾,每次都那么暴虐,又都扯动了伤口,陈牧疼得直咬牙。
只是,看到刘晟来者不善,陈牧赶紧求饶:“不知阁下是什么人?与我有什么仇怨不成?你为什么要如此对付我等?你可知,我等都是朝廷官员,不是你能够惹得起的?”
听到这话,刘晟只是冷笑道:“呵呵,陈牧,你勾结鲜卑和山贼,弃城而逃,可知罪?”
这下子,陈牧知道来人肯定来自肥如,还知道了他的事情,有些心慌。
不过,陈牧还是镇定地反问:“阁下何必明知故问?肥如显然是守不住的,本县尉何必在那等死?至于说勾结鲜卑,无凭无据的,阁下请莫要胡说!”
冷哼一声,刘晟将陈牧的手臂再次往上扭了一下,让陈牧不得不继续弯腰弓背,减轻疼痛。
而后,刘晟才接着威胁:“陈牧,莫要废话!你和鲜卑人,还有那些山贼互相勾结的事情,刚刚我都听到了!”
手臂上传来那几乎要被扭断的疼痛,让陈牧不由痛呲出声。
只是,听到了刘晟的话,陈牧倒是不以为意:“阁下说笑了。本县尉乃是朝廷命官,岂可做出这等下作之事?”
见陈牧死不悔改,刘晟猛地用力,将陈牧的手臂扭得脱臼,这才松开了手,不再继续钳制陈牧。
在剧烈的疼痛之中,陈牧两边都用不得力。
不过,陈牧倒也是个狠人。
在刘晟的注视下,陈牧用受伤肩膀那一边的手臂,将另一边脱臼的手,狠狠地往下一拉,用力将脱臼处重新给接上,这才减少了一点疼痛。
这时,陈牧才抬起头来,看着刘晟。
只是,刘晟用泥土抹在了脸上,看不出是何人,陈牧不禁皱起了眉头,问道:“你究竟是何人?怎么不敢以真面目示人?既然知道本县尉的事情,想来不是寻常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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