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猪林内。
林冲被绑在了一颗老槐树上,脚上满是血泡,流着血。
冷眼看着眼前的两个高俅派来的官差,林冲的心底里满是愤恨。
不久前林冲新得了一口宝刀,高俅那厮借口说要去看刀,骗他进了白虎堂,后却矢口否认,污蔑他犯了军法,要将他发配沧州。
却没有想到这高俅还不放过自己,居然派了董超和薛霸两个官差在这野猪林谋害自己。一路上,这两个人对他林冲百般的苛待,给他穿小鞋逼着他走路,这些他都忍了。
却没想到这两人还不放过自己,现如今被人绑在了这槐树上不能动弹,不免让他心中凄凉。
心想着,只怕这天意也不放过他林冲啊。
董超拿着把朴刀,对着林冲道:“林教头,不是我们兄弟二人要与你过不去,实在是我们也是奉命行事,你要怪就怪高俅高太尉吧。”
林冲道:“两位兄弟,我们往日无元今日无仇,你们杀了我不过是多早罪孽。你们若放过了我,你们的恩情我林冲一定铭记于心。”
这时,薛霸在一旁道:“林教头,董超已与你说了,这是高太尉交代我们杀你的。若是放了你,高太尉怪罪,我们可是吃不了兜着走。讨饶的话也不必说了,反正今日你必得死!念着我们相识一场,以后的今日烧写与你。你做了鬼,可别不讲理的怪罪我们兄弟两个!”
说着,薛霸便亮出了清亮的朴刀,走到林冲跟前,高高举起,要将其一刀砍死。
林冲顿时绝望的闭上上了眼睛。
“撮鸟!竟敢谋害洒家兄弟!”
就在这时,“哐当”一声响传到林冲的耳中,林冲正眼一瞧,却看见薛霸手里的朴刀被人磕飞,然后整个人被人狠狠的踹了一脚,一声吃痛的飞了出去,撞到一颗树上,吐着血掉在地上不能起身。
然后又见董超拿刀猛砍来人背后。
“小心!”
林冲的提醒还未说完,便见得来人又是一禅杖打到董超的朴刀上,又将董超给撞飞了出去。
来人又一禅杖砍断林冲身上的绳子,将他伏起,关切的道:“兄长如何了?”
“我无事,多谢兄弟了。”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那花和尚鲁智深。他听闻林冲被流放到了沧州,去送人的时候却听说林冲已被发配,心中不放心便跟了过来,正好救了林冲。
林冲又问道:“兄弟为何过来了?”
“兄长被流放,洒家怕那高俅谋害你便跟来了。”
林冲感动道:“这回若不是兄弟,只怕我就要在这野猪林中丢了性命。”
鲁智深道:“实不相瞒,此番到这里,一是不放心兄长,二却是想去梁山,投奔了那王登兄弟。以前小弟与那些个泼皮在相国寺不是吃酒,日子倒也是快乐。但几个月前,那几个泼皮都上了梁山,没人与小弟吃酒,日子便是无聊些,如今哥哥又被发配沧州,跟无人与兄弟耍乐了,倒不如上那梁山坐把交椅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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