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郎君说笑了,小女年岁不过二十有四,怎的能是小郎君的二奶奶。”金老汉一脸郑重的对着王登说到。
金翠莲却是噗嗤一声笑道:“奴家可没这般的孙儿。”
王登确是想着,你就是个职业二奶,只是古今的称呼不同罢了,也怪不得你不明白。
王登想了想,说道:“我的意思是你们是不是专门干的是傍大款的营生。”
“大款?”金氏父女再次懵逼。
王登再次解释道:“我的意思就是专门找有钱有势的男人当依靠,靠着色相过日子。”
“奴家可是清白人家,小郎君怎这般胡言!”金翠莲一听这话却是面色一变地怒斥了一句。神色却有些慌张。心中想着,这人是怎的猜到的……
那金老汉也是怒道:“小女虽然被那郑屠占了身子,那也是被迫,小郎君怎这般污蔑人!”
王登见此嘴角一笑。
看来是被我猜中了……
“哦?真的是这样么?那我且问你这郑屠既然要诓骗你们,我何非得说要花三千贯?三千贯可不是个小数目。且不说郑屠有没有这个钱,即便有个这个钱,按照你们所说的推测,郑家的这个大娘子肯给这个钱么?”
这三千贯都快抵得上后世好几百万了,就为了娶一个妾……
金老汉反驳道:“那郑大官人虚钱实契的要诓骗人,那钱还不是想说多少就多少。”
王登道:“那你们既知是诓骗,为何还要签这契约?”
那金翠莲有些有些急切地道:“那郑大官人有权有势,他要逼迫奴家,奴家父女哪里肯得罪?”
王登道:“既是逼迫,为何又要将你们安排在这店铺?他郑屠不过是个商贾,我大宋朝虽然不歧视商人,但他郑屠像你们那般仗势欺人,你们也可报官的不是?”
金老头便道:“那郑屠将我们安顿下来是为了要我们还钱。你以为我们不想报官,只是一来虽然这郑屠没给我们钱,但这契约写过了名字划过了画押,却是真的,到官府告官,只怕先就失了理,二来如今这官司打官司不得花钱,我们父女哪里有这个钱给人?”
金翠莲也附和道:“那郑屠有权有势,据说还与衙门里的官人交好,真打起了官司,还不得吃亏。”
王登道:“既是打不得官司,你们若真受了郑屠欺压,也是可以走的。脚长在你们身上,还不是想去哪就去哪?”
金老头道:“店家伙计受了郑屠的好处,要拦着我们,又能如何?”
王登又道:“既然你们这般弱势。三千贯不是个小数目,这郑屠难道不知,凭你们卖艺,恐怕几百年也还不上这钱吧?”
金翠莲道:“这郑屠为人贪婪,我们父女卖艺的钱他可不管是多是少,只要有还不都占了去。”
王登讥讽道:“照你们这般说,那郑屠将你卖了或者送人岂不是更好,这大宋这种做法可是不少。这郑屠既然能想出‘虚钱实契’的骗钱法,想来也不是个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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