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进看见李忠从门里出来,也认出了他,“原来是李师傅,竟然在这里撞见了。”
史进随意地报了抱拳算打过了招呼,谈不上对李忠多么的尊敬。在他看来,这李忠不过是他家花钱请的一个枪棒教头罢了。
心底甚至还对李忠有些不爽。毕竟若不是李忠“误人子弟”,只怕他现在的武艺更高。
李忠一见李忠这样脸上却有些羞红,也不答史进的话,沉默不语。
鲁达一听得此话,心中明了这个出言不逊的后生是熟人,便也不准备在动手。
但王登见得史进竟然如此傲气,对李忠也不尊重,便不爽的一声冷笑,“师兄好的威风,一见面就要打要杀的。”
师兄?
史进一听这话却是有些惊讶,不过又听出了王登在讥讽自己,便也没好气地道:“我何曾有你这个师弟?要认亲戚也别这般的死皮赖脸的。”
李忠却在一旁道:“史大郎,少爷并没有诓骗你。他的师傅也是那八十万禁军教头王进。”
“他也是师傅的弟子!”
史进一听这话便惊呼了一声,又问道:“却不知师傅现在人在何处?”
李忠语气一缓道:“王教头已经去世了。”
“师傅……师傅竟然去世了……史进还是来晚了一步啊,不得再见师傅一面……”
史进一听这话便是神情一黯,眼中噙着泪一脸悲痛的样子。
虽然这便宜师兄人傲了些,但对师傅的感情却是不假……
王登一见史进如此,对这史进的印象又好了几分。
“一个大男人,岂能这般掉猫尿!既然是王登兄弟的兄弟便一同进来吃酒,这酒是个好东西,管你什么伤痛的事,也能忘个干净!”
鲁达一见史进这般便看不下去,大声叫他进来喝酒。
这史进也是个好强的人,一听这话便也进到了酒馆里。
四个人在桌子上坐定。
鲁达便喊道:“酒家!把好酒好菜的都上些来!这熟牛肉也不能少了!”
这酒家便叫小二上好的酒菜,又上前畏畏缩缩地赔笑道:“提辖的吩咐,小的定会做的。只是不知提辖这回可否……”
“不就是欠你些钱么!咱家何时欠了你银子不给!”
鲁达本等酒家说完便骂了一句,然后在身上一抹,先掏出了三四个铜板,却再也掏不出一两银子。
却是出门急了,忘了带钱……
鲁达是豪爽的汉子,本待请客吃饭,却没带钱……
脸色不禁有些羞红。
王登在一旁看得明白,便冲着他笑道:“与哥哥吃饭是小弟的福分,怎的能让哥哥破费,这顿饭便算小弟请了。”
说罢便冲着李忠使了个眼色。
李忠从怀里摸出一个银饼子却半天不想给出去。、
王登一把夺过银饼子爽利地扔给了酒家:“这顿饭钱与我哥哥先前欠的钱都算在里面了。可够了?”
“够了,够了……”
那酒家拿到银子连忙告罪,“这银子还有的多呢……”
“不必找了,都记在账上。若是我哥哥以后来这吃酒便算在这里了。”王登摆了摆手,大气地道。
鲁达本是豪爽利索的人,见此倒也没有推辞。
看了一眼李忠又看了一眼王登,对着王登举起酒杯道:“兄弟倒是个豪爽的人哩,我们先喝一碗酒再说……”
说罢,便将这一大碗酒冲着自己的喉咙咕噜咕噜灌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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