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美雪想回家!
白昕昕笑,“我不知道别人为什么会想结婚,我很有兴趣观摩思考学习。但我既不认为它是什么人类最重要,男女间最重要的事,也不认为它应该被当作是一种买卖。”
“不过简而言之,我也说了,我来这,不是为了给人当老婆,生小孩的。”
“这笔划算的‘买卖’,对我没意义。”
“那你想干嘛啊?”印美雪糊涂了。
“想干嘛就干嘛啊!”白昕昕答得仿佛,这就是天经地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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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白昕昕吃完午饭,印美雪觉得自己好像死了好多脑细胞。她一副身体被掏空的表情,和白昕昕离开西餐厅。
要分开的时候,白昕昕对印美雪说:“谢谢你今天跟我汇报盛林然的行踪,不过他去找你们钟总,是为了别的事,不是你想的那样。”
“至于我后院会不会着火——”
白昕昕苦恼地鼓了鼓腮帮,“印美雪,你有谈过恋爱吗?”
作为一只母胎单身“狗”,印美雪可怜巴巴地摇头,“没。”
白昕昕若有所思,“我也没。”
“师傅以前说,月老牵红线,凡人有姻缘之美,都是出于‘爱’。男女间,或不止男女间,‘爱’是最纯粹美好的事物,会让人宁愿待在凡间,甚至不愿在天上做神仙。”
“白昕昕,你在说啥呢?”印美雪听得云里雾里。
白昕昕也不知道自己要说啥,她傻傻一笑,“我就是奇怪,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那么神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