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林集团大厦顶楼，最大的一间会议室。盛林然正召集集团旗下各间公司的主要负责人，进行季度工作报告会。

会议室的门打开，某人不请自来。

这人一进入会议室，会议室里的气氛瞬间便弥散开紧张与低气压。所有人都屏住呼吸，想要知道事态会如何发展。

来人冲盛林然勾了勾唇，“盛林然，真是好久不见。”

盛林然觑起眼睛，嗓音低醇，“皇甫昱。”

“是我。”

皇甫昱好看的眼睛带着笑。不似盛林然那般不近人情的冷漠，相反，皇甫昱看上去无敌平易近人好相处，和盛林然仿佛一个夏天一个冬天。就像物体都有两面，一个朝阳，一个朝阴。

看见皇甫昱，盛林然的表情不太和善，甚至还带着一丝敌意。

皇甫昱则要随性得多。他面对会议室里其他人的时候，笑容可掬；但当他的目光只看向盛林然一个人时，却又阴鸷又狠厉。

盛林然对此倒相当漠然，只是开口说：“散会。”

散会？

在场的其他人都惊呆了。因为他们的会议才进行了一半，居然——居然就散会了？

可看盛林然的表情，绝不是在开玩笑。所有人赶紧收拾东西，不敢啰嗦一句地，依次离开会议室。

会议室里只剩下皇甫昱和盛林然两个人。

皇甫昱笑眯眯地，拉开一张椅子坐下。他仔仔细细打量盛林然，把记忆里曾经盛林然的模样和现在的做了一个对比，然后他得出结论。

“盛林然，你变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