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王爷关心,徐娘一切都好,未能及早见礼,还请王爷见恕。”任平时在别人面前如何冷傲,徐娘一见着左泽川就能笑容满面,容光焕发的,到底是半个亲儿。
左泽川将徐娘扶坐到石墩,怎奈徐娘就是不肯,左泽川也就只得陪站而道,“那便好,要是有何不适与我或是左宇讲便是了。”
“现便有不适!”徐娘话中藏话着引得左泽川更多的精神,难是在其前变瘪了嘴角道,“我已去见过王妃了。王爷说实话,您可是很宠王妃?”
“奶娘何出此言?”在左泽川看来,那是徐娘猜测得没根没据的问话,他是就差些没回过味儿来,几刻后才眉眼高低奇怪了问。
“不是否?那王妃怎会那般放任呢?你是没见到她那衣裳,还私自就出府去,尚不知出去做何呢。”徐娘宛如一个亲娘亲地叮嘱着左泽川,紧皱眉眼地看其而歪脖子道,“王爷,我已令王妃闭屋自省三日,日后还要教她规仪,您可有看法?”
“那王妃怎说的?”左泽川这一听是彻彻底底地懂了,顷刻间便猜想到了徐娘对今日的东方凝不满,可怪的是他所心偏的是东方凝,期盼着她的反应与回复。
徐娘如实而道,启唇之时可见其眉飞色舞,应是认为自己魄力足大,“王妃应了,没与我说论何话。”
“怪哉,她竟应了?”左泽川盘步回到石桌石墩前抓回木匣,惊讶之余,望远方天空而想着,“她怎可这般轻易应允呢?”
“王爷在想何?”墨心璃过府来想蹭一顿正饭吃,行至院前就见得左泽川仰头而思之样。
左泽川和徐娘纷然寻声看去,徐娘见着是墨心璃,是喜从心来地去见礼,“见过墨姑娘,墨姑娘也回城来了?”
“徐娘您起。王爷回来不久,我便回了。”将心比心,墨心璃也是欣然不少地握住徐娘老皱的双手,再看那起纹的脸,真是让人心疼,“可惜,我明日便又要回云城了,这不是来与你们道别否?”
左泽川转身不语只听,墨心璃的话清清楚楚,是人都明白,左泽川皮具下的眉心皱成一团而问,“心璃又要回去了?莫不是启国敢冒犯我国?”
“并非,王爷宽心。”墨心璃与徐娘眼神交流过就到了左泽川跟前,并无战事吃紧的紧张感,反而给人轻松愉悦的小样,“爹老了,决定将云城授予我,我此次回去是承袭父位的。”
“那值得恭喜才是!”左泽川半脸依然能笑得如阳春三月的春风,给人无比的温暖,他转头看向了屋檐睡觉的左宇,虚眼道,“怕是有人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