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祸躲不过,本来就不关她的事情,该来的总会来,迟早而已!”
“此事吩咐府里谁都不能声张,能瞒一日便是一日吧!”她会去哪里,能去哪里,还是歪瓜小酒馆吗?
不,不会,她肯定不会在去那里,她既然要离开,就绝对不会给自己找到她的机会。只是,她现在一个亲人也没有,会去哪里呢?
“将军,要去找她回来吗?”沈越见他久久不语,貌似对这假夫人有些不舍。
赵墨久久沉思,默不作声,不同意也不反对。一贯懂得察言观色的沈越躬身行礼退出了比武场。
赵墨在比武场独自待着,直到沈越从歪瓜小酒馆回来。
听见沈越的脚步声又轻又缓,他便已经猜到,没有找到她,仅有的一丝希望,终究也只是希望。
“将军,我们没有找到她。”
“将军,您说她还会去哪儿,要不您告诉我,我在派人去找找。”
“不用”
“她若想留下,就不会走!既然要走,找她回来也还是会找机会离开。”
“可是,将军——”
“我说了,不用在找她!”他是怎么了,为何希望沈越能找到她,希望破灭,他会如此的失落,不安,心乱如麻。
今夜,他又醉了,两个老人家也不来烦他,他们也让兄嫂了接回去。
也没有人在没事的时候吹箫练琴,因为练舞发出的声声嚎叫打扰他习武练剑。
整个将军府里又只剩下忙来忙去的仆人侍女,和一个个空荡荡的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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