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文泽告罪了一声,便和司徒暄一同离开了。
众人自是不免失望地叹了一口气。
白如画和陈碧仪的脸色自然也是不好看,尤其是白如画。
白文泽虽说平日在府里对自己的态度也是不冷不热的,可是,刚刚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前落了自己的面子,这叫她以后的面子还要如何挂?
陈碧仪脸色同样不好,但是,作为主人家,无论此刻的心情如何,怎么也是要维护着陈家的颜面,脸上依旧端着满满的笑容,招呼着众人前去入席用膳。
白如画刻意走得慢些,众人走得差不多的时候,她也就正好走到司徒瑟的面前。
“你和我二哥是什么关系?”白如画冷着一张脸问道。
她其实并不是太过喜欢和白家那一个圈子的人相处,因为,他们的身份比她都要高出太多,她要是和那些真正的贵女站在一起,就只有无地自容的份儿。
只有和这些小官的女眷在一起,她才能够找到那种高高在上的感觉。
也因为她们的出身不高,所以,白如画已然习惯直来直往,对不喜欢的人一丝好脸色也不会给,更加不会去在乎她们的感受与想法。
“今日是我第一次见白二公子。”司徒瑟不卑不亢地说道。
但显然的,司徒瑟不卑不亢的态度并不是白如画想要看到的。
“我二哥的身份,不是你这样低微出身的人可以肖想的。”白如画冷冷讽刺了一句。
司徒瑟听着白如画的话,先是愣了一下,并未能够在第一时间反应过来白如画说这话的意思,而后才想起那些个姑娘们花痴的模样,顿时感到一阵哭笑不得。
看来,白如画这是以为自己也是想要攀附上白文泽的其中一个。
“白小姐可以放心,我对白二公子一点兴趣也没有。”司徒瑟淡淡地说道。
现在的白文泽在司徒瑟看来,年纪实在是小了一些。
“你这样的女人,我可见得不少,嘴上说的是不在乎没有兴趣,可是,谁知道这内里是怎么想的,欲擒故纵的把戏,可一点也不新鲜。”白如画才不会相信一个小小的四品官员女儿会对白家的嫡少爷不感兴趣。
“白小姐,你操那么多心做什么?白二公子的婚事,似乎,还轮不到白小姐你一个庶女做主吧?”司徒瑟原本还有那么一点点耐性可以和白如画耍耍太极,可是,白如画这简直就是将自己臆想的事情当作是现实。
实在是可笑又浪费时间。
白如画最是容不得旁人拿她庶出的身份说事,司徒瑟这一番话分明就是要往白如画的心窝上狠狠扎上一刀,抬起手就要往司徒瑟的脸颊是扇去:“你两个妹妹说的不错,你果然就是一个水性杨花的贱人!”
然,白如画的这一战,到底是没能够打到司徒瑟的脸上。
“啊——”随之而来的却是白如画见此的惨叫声,不过,也就是短短一瞬。
只见白如画那白嫩的手正被人狠狠地捏住,嘴里更是塞了一块不知道用来擦过什么脏东西的布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