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奴…老奴……”司徒瑟的表现与往日越是不同,张妈妈的心,就越是慌乱。
茶杯放下,司徒瑟的语气不复方才的闲淡,陡然冷喝一声:“灌下去!”
“唔…唔……我是夫人的人,你……你这么对我,夫人…老爷不会放过你的!”张妈妈拼命挣扎,奈何还是挣不过有着一定武学底子的半夏。
一大盅的鸡汤虽然洒了不少,但是大部分的还是进了张妈妈的肚子里。
见差不多了,司徒瑟才道:“堵上她的嘴,把她扔到床上去。”
夫人?她萧玫也配?贵妾如何?受宠的贵妾又如何?到底,也只是一个妾!
破漏的小屋里,只余一盏红烛,微弱烛光摇曳,宛若只需一缕微风便可其吹灭。
……
屋子的大门,被人小心翼翼地打开,听到床榻上那隐约动静,萧天嘴角顿时便划起一抹猥琐的笑容,期待地走向那小床,丝毫不知,屋子的门,已被悄然锁上。
翌日一早,一行人浩浩荡荡地来到这向来清冷的小院。
为首的是铁青着脸色的司徒穗青,这一座府邸的主人,紧贴着他的身旁的,则是萧姨娘。
“老爷,妾身也是没有想到,晴儿姐竟是这样的迫不及待,是妾身管教无方。”萧姨娘叹气,言语之间透着愧疚和无奈。
“和你又有什么关系?”司徒穗青轻轻拍了拍萧姨娘的手,而后重重一哼,不喜之意,表露明显,“要怪,就怪那孽女不自重,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