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腊梅对叶乾离的痴迷,套出了不少的事情,原来烧掉的那个香囊很有可能是红香的,叶乾离听过丫鬟的八卦,红香不就是二公子的通房吗?
听腊梅给自己爆料,原来这二公子前一个月一直在外求学,不久回来以后就跟变了一个人一人,有一天红香一个月没有见到二公子自然去勾搭,结果不知道二公子是怎么了,发了脾气,冷落了她,之后就没见过她了。
看来这二公子大有问题,加上这将军老爷突然病重,叶乾离心里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会不会这将军是被人下毒病倒的。
叶乾离接触不到将军住处,最后想了一个办法,只要把孙老头来到西北的行踪放出去,这将军府定会去寻人的。
两日后这孙老头就被人请来将军府了,孙老头身后跟着好几个侍兵。
孙老头坐在床边,给床上之人诊脉,这人虽然脉象看不出什么,就是一般的内伤加上风寒,但深入探查却察觉出,这将军的五脏六腑都快有衰竭的迹象,他环顾了一下这房间四周,因为他看病不喜太多人,把其余人都留在门外。
他看见靠近窗边的青瓷瓶内插着一大把红色的梅花,他于是上前去拨弄了那梅花,果然这毒就撒在这梅花上,虽然剂量不多,但是这样天长日久的下去肯定人也得完蛋。
他出了房门开了方子交由下人去煎药。
“孙神医,我父亲的病情怎么样。”
冯韫赶紧上前询问,听说这孙神医很是厉害,再难的病都能治好。
孙神医不好明说,毕竟这是别人府内的事,于是只得提点一下。
“以后将军的药建议公子亲自监督,以后房间内保持干净,不要乱放些什么花儿草之类的,言尽于此,至于公子能不能听进去,就是公子的事了,真正的药方在此,公子请收好。老夫告辞。”
冯韫也不是一般人,自然能听出孙神医的言外之意,他回想起一个月前,二弟与他赏梅,他说父亲喜欢梅花,摆一些在父亲房里父亲也是高兴的,父亲不是很喜欢这个二弟,所以他每日吩咐下人去折梅花插瓶。
会是二弟吗?
入夜。
叶乾离也从孙老头那得知,真的如她那样猜想,将军真的是被人下毒,这个人很有可能就是他的二儿子。
而师傅这边也探听出消息当日的那名小厮就是二公子之前的贴身随从,看来这肯定是红香和那小厮也是二公子害得了。
只是不明白这浴坊大量收购木柴做什么,难道真的只是用作烧火?
最后冯韫终是知晓了二弟的面目,把他关押起来,毕竟是自己的弟弟,没有舍得下狠手。
在得到冯韫的许可,叶乾离跟师傅两人想去询问一些事情。
密室中。
虽然这二公子犯下大错,但是冯韫到底估计血缘没有为难他,只是把他关在这个密室中,命人看守。
冯远对他们到来,并不惊讶。
“你为什么要大量收购木柴。”
冯远像是听到笑话一般道。
“这西北边界,浴坊不用柴火烧水,用什么烧,笑话。”
“既是如此,一本账本有何稀奇,用的着这般费心费力拦截。”
“两位你的地盘进贼了,你不拦截?谁知道是敌是友?红香和那个随从都是我杀的,你们也用不着多费口舌了,谁叫他们知道的太多了,知道太多秘密总是不好的,我要占领将军府,肯定得有实力,换而言之就是钱。”
冯远该说完的说都完了,然后就闭口不谈了。
凌长渊拿出一份画像,询问他。
“你有没有见过这个人。”
冯远转过身来看了看,怔了一下,很快就没有什么反应,摆摆手,说不知道,他又不是找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