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的人都走光后,冯韫撑着起身在床上,拿过一旁晾凉的药,然后一口喝尽。
冯韫于是开始解开自己的腰带,衣衫瞬间松散开来,他解开里衣,叶乾离估摸着他是要给自己伤口上药,没想到这个冯韫白天的时候看着像一个纨绔的世家子弟,不学无术,给人一种只知道吃喝玩乐的感觉,没人的时候又是一个模样。
突然这时候她的双眼被人遮住,这里除了她就是她师傅了,她很疑惑怎么了,打探消息,不用眼睛看,用什么看?
好吧一会儿她就明白了,感情师傅是不想让她看别人的男子赤身的样子,她在想要是师傅知道了她在现在跟同事一起看电视剧里男人的赤身的样子,看了不知道多少了,去游泳泡温泉也是如此,她不敢说,说了估计师傅的脸色肯定能黑的像块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过了一会儿突然下方传来敲门声,遮住她眼睛的手松开了,她向下方看去。
里面进来一个穿着白色衣衫的男子,从上看下,看不真切,看大概只知道这男子形容有些纤瘦,手中拿着一个白玉色塞红布的瓶子。
“大哥,听说你受伤了,二弟特地来看看你,我给你拿了伤药来,虽然知道你这里什么也不缺,但还是想借着这个由头过来看看。大哥伤势如何。”
“二弟,不必担心,只是小伤,休息几日便可。夜深了二弟还是早些休息,不可耽误先生的早课。”
冯韫说话的模样颇有大哥的样子,那个男子笑了笑于是应声,准备回房。
“二弟,若是以后母亲有什么言语不当的地方,你不用理会,我信你们。”
那男子形神一愣,然后转过身来,看着冯韫。
“知道了,大哥,我跟三弟都不会在意的。”
那男子出了房门。
凌长渊一路搂着她又去了其他院落查探,清楚了这将军府邸的大致院落分布。
看来这冯府,将军病重,嫡子嫡女,庶二子两名,嫡母不喜庶二子。
叶乾离被他带着四处查探,看来这冯府并不像表面那样,底下也是暗流涌动。
回到房门。
“阿离,早些休息吧。”
“……………………”
她觉得一身的鸡皮疙瘩掉一地,喊这么亲热。
凌长渊转身出了房门回了自己房间,他看了看对面她的房间,看了看自己刚刚搂住她腰的右手。
“看来,还要继续努力呢……”
轻声喃呢,随风而去。
过了几日,冯韫身子好些了,于是隆重设宴款待这兄弟二人,言谢救命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