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王府内,门口的侍卫向他行礼,凌管家看主子回来了,他这段时间也知道了主子的事情,虽然主子没有透露过任何风声,但是他还是很高兴的,凌家终于崛起了。
凌长渊一回府便匆匆的去往徒儿的房间,走到门口,他还在想该怎样对她,是一把搂过亲吻,说他回来了,还是说直接把她扑倒,只要她高兴,愿意举办婚礼,或者怎样都随她,以后只要有他在,他的徒儿就可以横着走。
然而等他推开门的时候,并没有听见徒儿叫自己师傅的声音,房门内还保持着原样,整整齐齐,干干净净却没有了生气。
凌管家跟着走得飞快的主子,见他来到他徒儿的房间,于是有些奇怪。
“公子,怎么了?”
“他人呢?”
“?…………”
凌管家觉得有些奇怪,怎么回事。
“公子,你的徒儿不是在你大婚的当晚,拿着你的令牌出府去了,他没有去往皇宫吗?手下的人都以为他去了皇宫跟你汇合去了。”
“……”
凌管家说完后他突然觉得这这都开春了暖和起来了,却感受到一阵阵冰冷寒气传来。
“把所有人给我叫到大厅来。”
凌管家听到公子的话,他突然觉得大事不妙,难道公子的徒弟没有去往皇宫?那这三个月了他去哪了?
凌管家想到这突然觉得很久没有头疼的脑袋疼了起来,现在他只能祈求前天,保佑这个小祖宗千万不要出任何事,公子这么在意他这个徒弟,万一他要是出了什么事,他不敢想象。
最后他把王府所有下人都喊到大厅来,当日守在王府的侍卫也被叫来。
最后所有的人都说好像看见当时他的徒弟拿着一个包袱,向王府后门走去,经由王府后门守着的侍卫证实徒儿是拿着他给的玉佩,他们才放人出府的。
最后嘭的一声,凌长渊坐在大厅最上方,把手里的杯子摔得粉碎,他在大婚的当日,千叮咛万嘱咐,不要出府,然而她却是像是有计划一般的跑了。
回想当日她的神情,他应该早点发现异常的,如今他都忙于朝政,三个月了,她早就跑的不知去向。
“吩咐所有各处情报处,给我找,就算掘地三尺,也要把她给我找出来。”
最后那两个放她出府的侍卫被罚下去各领了二十军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