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管家发生了什么事?师傅不是去上早朝去了吗?这府外的侍卫是怎么回事。”
“哎哟,我的小祖宗,你真的是脑子不会转弯,如今这当朝大理寺少卿死了举家覆灭,圣上派三皇子和太子来调查,如今各府都派得有侍卫把守,今日各家大臣都回来了,就国公没有回来,肯定是被皇上留了下来,看来皇上第一个怀疑的对象就是我们国公爷,当年老国公的案子就是大理寺少卿王贤之接手的,他一死肯定第一个怀疑的就是我们国公爷了。”
“老国公?”
突然凌管家好像发现自己说的太多了,于是赶他回自己房间去,没有事不要到处乱走不要出府。
大殿中。
皇帝居高临下的看着殿下跪这的人,他穿着镇国公的服饰,紫色缠祥云图案,边用金色丝线包住,腰间配着貔貅玉佩,这是后来叶乾离又还给他的,玉佩下坠着红色的穗子。
他的面容皎洁如月,如琢如磨,一副坚定的样子,越发有他父亲方面的风采。
“回圣上,微臣不会做这么蠢的事。”
皇帝知道他说的事什么事,当年他父亲的案子是他交由王贤之审判的,也是由他刑刑的,按理来说,凌长渊应该很毒了王贤之,一个手刃父母的仇人举家覆灭,他应该很高兴。
他才刚刚有点起色,他不会做这么沉不住气的事,那么到底是谁?
“长渊,王贤之死了,你应该很高兴是吧。”
这个问题不管怎样回答都是错的,他回答高兴,天子的大臣死了,他既不为天子分忧还很高兴,这是大逆不道的,说不高兴然而死的是他的父母仇人,他应该是高兴的所说不高兴那便是违心。
座上的那人一直在等他的回答。
“回圣上,若我说不高兴,那肯定是违心之话,如今王贤之死了,我很高兴。”
“放肆。”
皇帝拍了拍龙案,然后把龙案上的折子也碰到了一些,不远处的太监总管刘公公不敢上前来收拾。
“你去殿外给我跪五个时辰,以示小小惩戒,跪完就滚吧。刘公公你去给我看住他,时辰跪满了才准起来。”
一旁的刘公公突然被点名,赶紧跪下听吩咐。
凌长渊起身向皇帝告退,然后向大殿外走去,刘公公然后赶紧跟在其身后。
刘公公看着这位年轻的国公爷,有时候也觉得着实可怜,父母犯了谋逆,又去当和尚为父母守孝,如今回来了,王贤之死了,任谁都能看出,这肯定不是国公爷干的,任何一个有脑子的人都知道,在风口浪尖上要避嫌,怎么还会去触圣上的霉头呢。
五个时辰从午时跪到月上枝头,这国公爷没有任何一句言语,就这样跪着。
太监宫女们来来回回忙忙碌碌的走过一拨又一拨,大家都偷偷斜眼瞄着这位年轻帅气的镇国公,宫女们多是被他的皮相所惑,太监们则是好事,
刘公公瞪了他们一眼,然后都纷纷低下头不敢在打量好事。
五个时辰到了,镇国公起来的时候,差点又复跪下去,任何一个人跪在青石上跪五个时辰肯定膝盖都会损伤,刘公公不敢扶他,怕传到圣上的耳朵里,最后镇国公强忍着膝盖的疼痛站了起来,然后向宫门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