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顾墨阳觉得自己每天的心情跟坐过山车一样,大起大落的。
知道四月不喜欢他,他觉得人活着都没意思了,但四月只是给了他一壶水,他又觉得开心的要上天了。
顾墨阳怀疑,四月的水是不是有什么发力,能控制一个人的心性。
顾墨阳来的悄无声息,走的也干脆。
但到第二天同样的时间,他又过来了。
好几天,顾墨阳都接着来,四月也不阻止他,让他在这呆一会,然后给他一壶水,赶他走。
可是就绝口不提回顾家的事情,顾墨阳说的多了,四月直接不搭理他了。
顾墨阳觉得自己实在没办法了,硬也不是软也不是,他真奈何不了那丫头了。
这些天,他才发现自己根本不了解那她,他一直以为那个丫头是好说话的,几句好话哄着她,她很容易心软的,可没想到这一次她好像吃了秤砣铁了心。
烦躁的顾墨阳,在四月家呆了一会,然后买了两瓶酒,自己关在房里喝闷酒。
顾贵阳进来,看顾墨阳自己在喝闷酒,笑着道,“干啥呢?自己一个人在这喝闷酒,有酒也不喊我?”
顾墨阳指了指对面的椅子,“坐。”
顾贵阳坐下,拿了颗花生米丢到嘴里,问道,“咋啦?有啥烦心事?”
顾墨阳不搭理他,自顾自的喝酒。
顾贵阳笑起来,“男人烦躁,要么是钱,要么是女人,钱虽然你没有,可是看你这样子也不像是为钱烦恼的人,你是为了四月那丫头吧。”
顾墨阳沉默着不说话。
他不想在顾贵阳面前承认,四月会这么容易就左右了他的心弦,让他坐立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