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麒摇摇头“我不知。”
浮丘珉闭上眼睛,靠在椅背上,“你应该看出来了,里面是魂力,魂力,唯有圣子才是纯粹的紫光。”
东方麒坐在位子上低头不语。
而旁边的人却开始躁动了,“圣子?不可能,圣子要是出世,圣殿不会没有动静的,不可能……”
浮丘珉抓起桌上的石头,紧紧握在手心,这些人,只知道否定,不知道探究,庸才,一群庸才,父皇派他们在我身边,是想监视我吗?“明日启程,返回央都。”
底下的人不再讨论,齐声说是。
第二天一早,梧桐就把府中的马车便被牵了出来。
墨染登上马车,心中却是思索昨天遇见的那群人。还有昨晚的那种石头,真是奇了怪了,回来后一定要仔细查查,这肯定与原主有什么关联,不然原主不会每次去庄子上都来这里。
车子出了城,很快便来到别庄。
这里的庄子虽不如城中的大宅那么奢华,但好在干净整洁,也许是知到府中少爷要来这里,这里还是要什么有什么。
“少爷,已经安排好了,庄子里的人都暂时遣回去了。不会有一个人留下。”梧桐上前禀告。
墨染点点头,疑惑,为什么要让这些人走。难道是什么见不得人的病?
墨染百思不得其解,但还是面色如常的点点头,让梧桐也下去,改天来接自己。
这别庄会发生什么,墨染很期待啊!
眨眼,几天便过去了,还是什么都没发生,明天,就是梧桐来接我的日子了。
来到院前,月色袭人,真的漂亮好看,怪不得古人总是用月作诗。
墨染走在庄子的花园中,天上的月从云中钻进钻出,还没等墨染仔细欣赏,胸口部开始剧痛,疼痛来的突然且剧烈,墨染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去。
皮肤开始冒汗,浸湿了她的衣衫,额上的青筋暴起,汗水随着脸颊往下滴,墨染忍着剧痛,滚躺在地上。
模糊间睁开眼睛,却震惊的发现,刚才还散发银光的月亮,此时却散发诡异的紫光,一如那晚见到的魂石。
还没从惊讶中走出来,或许是惊讶还未达心底,身体的剧痛如风暴席卷而来,墨染牙关紧咬,希望痛处快点过去。
紫月之下的庄子,寂静无声,唯有院子中的瘦弱躯体蜷缩在一团,在剧痛之中苦苦挣扎。
墨染感觉自己就像海上的孤舟,几经沉浮,不可解脱。
当新一日的阳光照进院子中,疲惫不堪的墨染睁开双眼,想起身却完全没有力气,虚脱的躺着朝阳中。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这样…
梳洗过后的墨染,白着一张脸坐着梧桐驾来的马车回府。
路上,梧桐小心翼翼的问“少爷,你还好吧!”怎么好端端的来到这里,才几天功夫,就把自己折腾成这样了,难道少爷已经病人骨髓了?
墨染在车内按着记忆中的功法缓缓调息。
听见梧桐在外面问,方才睁开双眼,“没事。”
梧桐听后方才放下心来。突然想起一件事,有对墨染道:“少爷,二小姐好像今天回来了。”
墨染微楞,“二姐?她回来做什么?”梧桐跟自己讲过这个二姐,稷辉大赛文榜榜首,被稷辉学院的长老破格提拔,让她在还未参加武试,便成为内院子弟。
那时,燕国皇室还特意给宰相府发了许多奖赏。
好好的在学院,回来做什么?
墨染初来乍到,分不清这些亲人是好还是坏,也不太希望这个二姐会想母亲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