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听到墨谨言的回答,洛宁西看了他一眼,发现他紧闭着双眼,俨然已经晕了过去。
洛宁西用酒精把小刀和镊子消毒,用小刀在他伤口处划了一个十字,伤口的血流更是止不住一样的流,感到疼,他身体下意识抽动了一下。
洛宁西拿着镊子在伤口搅动找寻子弹。
墨谨言双拳紧握,紧咬牙关。
看到墨谨言被疼醒,洛宁西顺手拿过一条干净毛巾塞他嘴里:“醒了?来,咬着,实在疼的话就叫出来。”
这种生扛着从肉里掏子弹的滋味她也经历过,当时疼的她想自杀。
还记得那次任务失败,她肩胛中了一枪,当时在雨林缺乏医疗资源,只能生扛着,是白狐替她取的子弹,最后也是白狐结束了她的性命……
结束回忆,她视线聚焦在他伤口。
他倒是能忍,疼的满头大汗也没发出一丝一毫的叫声。
把他胸口子弹取出来之后,她给他上药止血缝针缠绷带。
墨谨言已经完全被疼醒,睁眼看着洛宁西,愣了两秒:“是你?”
洛宁西嗯了一声,伸手探上墨谨言的皮带。
墨谨言捂着裤腰反射性坐起来,疼的倒嘶一口凉气:“你做什么?”
洛宁西嗤了一声,把他手扯开:“你大腿的子弹再不取你这条腿就得废咯。”
说话的功夫洛宁西已经强行把他皮带解开,扯下那条迷彩裤,露出里面的黑色裤头。
墨谨言耳朵腾地一下红了起来,试图拿洛宁西手上的镊子:“我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