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梦生看向任远,任远也不知何种心态使然,竟附和着任景道:“他说得不错。”
任开自然也不用说了,对任梦生说:“才喝一口怎么行,再喝啊。”
任梦生半信半疑,又喝了一口,再喝了一口,直到把杯里的酒喝完了。
任远给他倒了第二杯,第三杯,他也硬着头皮喝了。
三个人看任梦生一杯一杯下肚,皆欣喜不已。
等到任远给任梦生倒第七杯的时候,任梦生已经觉得不太对劲了,那酒根本没有像任景说的那样,越喝越香,倒是他的脑袋越来越重,眼前的东西开始像烛光一样摇晃,连耳边劝酒起哄的声音都听不清明了。
这感觉奇异非常,还是头一遭。他伸出一只手,撑在额头上。
任远见此,问他:“如何?”
任梦生只摇摇脑袋,轻轻趴在桌上,安安静静睡去了。
任景哼道:“才六杯呢。”
任开又来笑他:“总比你好,头一次喝酒的时候,才四杯,就发起酒疯,上窜下跳了。”
任景不服地撅起嘴:“不许提这些。我本来还想看任梦生发酒疯是什么样呢,岂料他就这么睡了。”
任开问任远:“二哥,他就这么睡了,如何是好?”
任远道:“什么如何是好,背他回去就是。”
“背……”任开看着他,“谁背?”
没等任远回答,任景第一个喊了出来:“我可不背!”
任远伸手去揪他,却被他一个缩脖子逃了,任远笑骂:“谁要你背了,我亲自来背。”
任景难以置信瞪大眼睛:“哇你不是吧二哥……”
任远心情大好地拍了拍手掌:“这小子轻得很,跟骨头架子一样。”
任景暗道:我可不是那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