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出了殿,一路走到后花园。任开任景赶紧围上来,堵住任远去路。任开道:“二哥,你怎么了?”
任远看向他们,自胸腔里面“恩?”了一声。
任开眉头微皱,像在为任渥鸣不平:“你今天说的那些话,也……太过分了。”
“过分吗?”任远不以为意笑了笑。
任开道:“自然。二哥,你为何要说那么伤人的话。大哥生性宽厚,对我们诸多照拂,你先前不是和大哥甚是亲近吗?还是说,你们之间有什么嫌隙?假使有,今天说那些,也过了……”
任远伸出手,轻轻拍了拍任开肩膀,道:“放心,我有分寸。”
任开却不信,忧虑满面地把脸移到一边。
任景见状,上前道:“二哥,到底发生了什么,你给我们说嘛。”
任远看他们两个一眼,叹了口气,只暗暗感叹:真羡慕你们,什么都不懂。哪像他,经历过一次死亡,把人世间的肮脏都看得清清楚楚了。
他道:“我说了你们也未必明白。总之,我今日所言所行,全无半分不妥,只怕以后,更过份的都有。你们也放心,我做这些有我的想法,都是深思熟虑之后的决定。”
任远顿了顿,继续说:“你们不明白也好,就当我比你们先一步看清事实。你们就继续当你们的五皇子,六殿下,没别的了,也不要多想。其他的,交给我。”
那两个还想问,任远干脆走上前,来一个大鹏展翅,一边一个,勾肩搭背走了。
任远回到府上,一头扎进任梦生房里,岂料房间里空空的,想起任梦生头上还有伤,任远不禁担忧起来,他去了一遭内院,找不到人,找一个丫鬟问了,丫鬟才答:“奴婢刚刚看阿皮和四殿下一道呢。阿皮到后山去了。”
任远便去找了阿皮,找到阿皮的时候,也找到了任梦生。
阿皮磕着瓜子,悠哉游哉,而任梦生却在那里提水倒水,累得满脸通红。
任远一见,火气噌噌地往上涨,气得不行,走过去,声如洪钟吼了一句:“在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