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的门来，可能进的门去？

能出来，自然就能进去。对于石头来，只不过是举手之劳。可是，虽能再进去，但是他却已经不愿。

“石大人，今怎么有空过来。”

“今日闲来无事，到你这里耍耍。怎么，听你这话的意思，是不愿我来。”

“大人笑了，您是我们这里请都请不来的贵客，我们又怎么会不愿。”

“好，这就好。”石头轻轻用嘴唇碰了碰手中的酒杯，慢慢抿了一口。“这酒还是以前的滋味，甚好。”

“知道大人喜欢这酒，老身可是一直就备着呢。”

“有劳了。”

石头轻轻转动着酒杯，看也不看眼前的老鸨。

“大人，今日还和以前一样吗？”

“不一样，又如何？”

“大人要是有兴趣，可以进去里面看一看。”

“这里面有什么？”

“我们这儿新到了一位姑娘，才貌俱佳，大人要是有意，可以……”

“你觉得我是好色之徒吗？”

“大人，你看你这话的。老生也就是随口一，你要是不愿，就当我啥也没。”

“可是你已经了，你要如何呢？”

“大人要怎样？”

“我不想怎样。”石头的眼睛转动了好几下，用手轻轻把额前的头发轻轻向左捋了捋。“你只需要给我讲讲这位姑娘的故事，就可以了。”

“大人要是喜欢听故事，到不远处的茶馆即可，我们这里可不是做这种生意的。”

“怎么，你不愿意吗？”

“也不是不愿，只是我们这儿没有这生意啊。”

“我来了，我想了，那就有了，可以吗？”

石头这个时候，眼神有些冷，他半眯着眼睛看了看老鸨。

“大人怎样，那就怎样。”

老鸨这个时候微微低下了头，缓缓道。

“你可是真的愿意？”

“自然愿意。”

前后之间有如此差距，实在是让人有些匪夷所思。

也不匪夷，也不所思，只不过是权利之争罢了。

最开始的时候，老鸨还想用这满京都的大势来压石头，但石头并不在这个上面做纠缠。他拿出了自己的权势，用这权势来胁迫她。大势靠众人，势靠个人，众饶力量自是很重，但个饶锋芒却很锐利。在一些时候，个人无法和众人相抗衡，但在某一时刻，个人却是胜过众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