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州城上选夫君,城门之下走棺材,这一战无名之辈死伤不计,潜龙榜上之人俩人死,七人伤,人们不由想到近十年每次榜单变化都是虎啸一手造成,因此他除了洪海得罪了不知多少人,不知道虎大侠还能一如既往地走多久。
“嘻嘻,我爹最厉害,爹,咱们回家。”乐雪莲羞红着脸抱着小丫头走了过了。
“虎啸见过乐姑娘,那些传言乐姑娘放心,在下一定会解释清楚地。”虎啸说的真诚,可是乐雪莲听得心痛。
“你准备怎解释?这孩子不说,你如今战得头魁夺得绣球,你若不娶乐姐姐,让他以后怎么做人。”上官娇娇作为女孩她理解此刻乐雪莲在江湖人面前已经是虎啸的人了,对于虎啸的说法她打抱不平让虎啸无言以对也觉得自己毁了乐雪莲清白。
“对,一定要说清楚,怪哥哥,多年不见,还记得我不?”一个女子的声音让几个人回头看去,待女子走过来时调皮的接下面纱,“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眇兮。”?一张让世人嫉妒的容颜出现在众人面前,与乐雪莲不分伯仲,但各有千秋,不同的美,同样美人让人窒息,
“这位是?”洪海别样的眼光看着虎啸问,心中暗叹虎啸艳福不浅。
“本小姐叫齐素娥,与怪哥哥相识有十年了吧?怪哥哥你好坏,居然骗人家说你叫一然,我找你找的好辛亏。”
感情就是那么奇怪,说不清,道不得,齐素娥觉得虎啸很有意思,和虎啸聊天很快乐,想到他就高兴,所以心中老想着去寻他
“十年,怪哥哥,还人家?好坏?这都是些什么?怎感觉我脑袋不够用了。我说虎啸这是你老相识?还是老相好?看来也是美人,虎大侠您艳福不浅啊!”上官娇娇口无遮拦地说,又好像在为乐雪莲鸣冤。
“怎地,这贵妇人还不信,”齐素娥故意气上官娇娇,从怀里拿出佛珠,“看,这就是啸哥送我他带了十八年的佛珠。”
“弟妹莫怪,她脑袋一直不够用,你别和他一般见识。”
人群中有一个短发老人带着草帽,慈眉善目像弥勒佛一般,穿着随意,笑眯眯地看着齐素娥手中的佛珠,自言自语,“玄石那小子跪了三天三夜为这小娃娃求得金丝菩提子,没想到他一下山大方地送人了,哈哈,有意思,玄石知道不知啥样,从来没见过那小子生气,真想看看,哈哈。”
“定情信物?不会吧?”洪海大张着嘴问道。
“你猜,嘻嘻,齐素娥见过洪大哥。”
“吆,我说,原来是小情人。”上官娇娇也不是省油的灯,争锋相对。
“你也猜猜,啸哥哥,我送你的玉钗呢,拿出来让她们看看,咱俩是不是认识。”齐素娥伸出手来要虎啸拿出来。
“懒得猜,小妖精。”上官娇娇瞪了一眼。
“真的是?而且互送定情信物,兄弟,你隐藏的够深的啊。佩服,佩服。”洪海围着虎啸打圈怪异地看着他,突然被上官娇娇在腰间扭着痛的眼泪婆娑直改口,“不佩服,不佩服,你继续加油吧。”没想到腰间力量更大,他终于叫喊求饶咯。
“原来是你啊,一然是我的法号。”虎啸看到这位带着面纱的女子身后那位妇人才想起原来这位是自己当年下山在“聚缘居”认识的齐素娥。
只是虎啸不明白的是当年一别,离开的齐素娥心中不免会想起他的与众不同,虎啸一身洒脱,颇有大侠之风,哪个少女不爱英雄,这份想念加重变成了暗恋。
回忆起虎啸要去英雄聚集之地,北长安,南金陵,齐素娥时常一个人发呆,痴笑,时而像是少妇抚摸怀中幼儿额头轻抚着虎啸所赠佛珠。
几天后无法扼制自己也不明白的思念,她偷偷先去了长安没有打听到虎啸的下落,听说南京七月七双雄战,快马加鞭来到紫金山。
然而他听到了虎啸已经离开了,他以一战碾压同辈英杰,如同皓月当空,繁星点点多如牛毛也无法争辉,当他知道这个虎啸就是自己日思夜想的怪哥哥一然,她心中激动,心喜,他的确是她心中的大英雄。
然听到虎啸身受重伤最终倒下了,齐素娥不由地落泪,伤心欲绝,她不明白自己为何为只有一面之识的男子伤心,为他欢喜为他忧。她想这也许就是爱吧。
被后来敢来的紫姨看到,明白小姐芳心暗许,恐怕……只能安慰他说少林乃千年大派,高僧无数,圣僧也有,说不定虎啸如今以安然无恙。
齐素娥的心像是死灰复燃,突然上马直奔少林寺,然而当她一路奔波,因大喜大悲,再经紫姨一说,柳暗花明又一村的高兴,心神大乱,一病数日。
当她未到少林,却听说虎啸一身武艺尽废,离开少林失踪了。齐素娥这次没有倒下,她一个人静静地回家了,从此沉默寡言,除了苦练就是打问如何让一个武艺尽废之人重新习武。
这些年,每当她从常人都不能忍受的苦寒之地出来,江湖上便有一个当年参加过紫金山一战的高手莫名死亡,死者均是被利剑所杀,只知这剑一般只有女子佩戴,这案子像是云里雾里无从查,她被人叫做雾里花。
而齐素娥房间里的砚台旁常有着纸张,上面写着:
心似明月,情如红日,
一片诚心来照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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