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光球也落了地,是上官麟,看起来状态不是很好的样子,身上穿着的绣着简单花纹的法袍被割了不少口子,有一些还能看到里面被藤蔓强行缝合的伤口。
陨的情况也不比他好多少,只是陨本身穿的就少,与无渊藤契合度又高,身上蠕动着的伤口很明显愈合的要快一些。
他和渊情况不同,陨是真正的灵,而不是渊那种借助人类灵魂才诞生出来的灵。虽然用着人类的身体,但早已寻得前世传承的他并不惧怕上官麟的雷属性攻击。
累了,本以为修炼了那么多年,自己好歹也能在最强当中排上名号,结果自己惹不起的那些人却偏偏一个接一个的和自己作对。
“叔啊,你走吧,我不要那些东西了还不行吗?”上官麟气喘吁吁的摆摆手,用精神力给陨传音:“是我输了,你走吧,”
“这才乖嘛,我们终究是你前辈,虽然不知道你们祖孙俩闹了啥别扭,但一定是你惹他生气了,大哥脾气可是很好的,这要是在他全盛的时候生气了,都能一巴掌把我拍碎,你可注意点。”
说完陨便转身准备离开,但没走几步就感觉身后的上官麟有异动,猛回头几乎和上官麟撞了个正面,早有防备的陨将手中的短剑送入了上官麟的胸口,但同时自己也被拖入黑暗中绞了个粉碎。
“咳……应该说真不愧是父子吗?”上官麟跪倒在地,胸口的短剑已经随着陨的消失而消失了,鲜血缓缓流出,并不像是扎到要害的样子:“犹豫的时候刺的位置都一样,明明我下的是死手,为什么还要留我的命!”
泪不争气的流,上官麟还是第一次觉得这么无力,明明已经活了几万年,明明已经是人类之中叫的上号的强者,明明已经娶妻生子,明明已经坐上家主之位,在那些人眼里却依然是孩子,他们夸赞自己的成功,但从没认同过自己的成长。
“累了,回家。”用魔法蒸干脸上的泪,上官麟拍拍身上的灰尘,吩咐还能动弹的人善后,自己回到了在家族偏北方向的家中。
“父亲,您回来了?”开门的是一个看起来十五六岁的少年,上官麟摸了摸少年的头:“你母亲怎么样了?情况可有好转?”
“这……”少年显得有些为难:“您的衣服怎么了?”
“来的时候出了点事。别岔开话题,说吧,我有段时间没来了,我只想知道她的病情。”上官麟进屋把门关上,径直往楼上的房间里走去,少年急忙上前拦住:“母亲的情况不太好……您要是看的话,请做好心理准备。”
“没事,你父亲我什么没见过,让我上去吧。”上官麟从少年身侧穿过,到二楼推开了房间的门。
即便是之前见过差不多类似的情况,在推门的一瞬间上官麟的手还是有些颤抖。
整个屋子都挂满了藤蔓,仿佛处于雨林之中一般,空气潮湿而闷热,在屋子里的床上,躺着一个身上连着大量奇怪仪器的干瘦的女人。
“真的……这个样子恐怕还不如……给她一个痛快……”少年在门后畏畏缩缩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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