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世?”上官眠想了想,之前确实从其他家族成员口中听说过,上官家族的宗家的认数是固定的,死亡后本命玉也会一起消失,然后随着下一世的出生重新出现,眼看着现在也没有其他办法,上官眠只能相信自己的占卜。
“是啊,上一世,你还是他妻子哩。”陨揶揄道。
“那么……我需要怎么做?”将比赛开始到自己占卜结束的这段时间的事向陨说完,上官眠显得有些不知所措。虽然他们看上去没什么恶意,但她感受不到这二人的魔力波动,这二人的实力都在她之上,那女孩身上还有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感觉,就像是上官麟身上的那种。
“你回去就好了,剩下的交给我们就行。”
听从陨的指示,上官眠回到自己住处,总觉得这二人奇奇怪怪的,放不下心来:“那真的是真名吗?为什么会有父母给人取这种名字,陨,殒,这名字不明摆着是咒他死吗?”
不知多深的地下,煊迷迷糊糊的醒来,一片黑暗中只听到滴滴答答的水声和呼吸声,除此之外什么都看不到,刚想动一动身子,腹部就传来一阵剧痛,痛的煊整个人都团成了一团,伸手去摸只摸到肚子里似乎有一个硬块。什么都看不见,煊惊慌的想叫渊出来,但灵魂空间里却没了渊的影子。
“我是不是在做梦?还是我疯了?”冷汗一下子冒了出来,煊摸摸身上,虽然只剩下一条裤子,但好在还是这个世界的粗布衣服,不是原来世界的人造织物,控制体内的无渊藤长出体表,这种痛煊倒还算习惯,让藤蔓发出荧光,煊才勉强看清楚周围的东西。
“地下室?还是牢房?”煊在家族里也住了些时间,虽然不是很清楚这究竟是什么样子,但至少这些词还是听过的。
呼吸声,地下室只听得到水声和呼吸声,但仔细分辨之后煊才发现,这个自己一直听到的呼吸声,似乎不是自己的。
恐惧,虽然煊没怎么听过怪奇的故事或者是鬼怪之说,但对黑暗还是有着本能的恐惧,以前有渊的存在还能陪自己说说话,习惯了渊这么一个唠唠叨叨的存在以后,突然安静下来煊反倒更加害怕了。
不敢往呼吸声的地方靠过去,心里又有抑制不住的好奇,煊慢慢退回自己醒来的那个角落,赤裸的后背碰到墙面吓得煊一个激灵蹦起来。
“有……有人在那吗?”从对面的墙角传出了虚弱的沙哑的声音,听起来就像很久没有喝过水一样,连正常的吐字都没办法好好发出。
“是人吗?是人吗!”虽然声音有些恐怖,但确认是人发出的声音之后,煊壮起胆子慢慢向那个发出声音的角落走过去。
但很快,煊又连滚带爬的回到了之前的角落。
是人没错,但看起来未免也太可怕,头皮仿佛被生生掀掉了一样残缺不齐,血覆盖了整颗头颅,只能从所剩无几的碎发中认出这人曾经有一头红色长发,这人身上所剩的衣物也只够堪堪遮掩私密,几乎赤裸的身上也遍布伤痕,有些经过了简单的包扎,但伤口处的纱布已经被凝固的血牢牢地粘在伤口上。
也就看到这么多,煊抱着双膝在角落里大口穿着粗气,心仿佛都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恐惧几乎让他窒息,胸口又闷又痛,喉间仿佛都涌出血的味道,胃也开始痛,不知道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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