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叶孤城早早地来到这里,也不是没有一丁点的好处的。
比如……
“噗!”
叶孤城扎下腰马,手臂提起腰力,腰力带着腿力,腿力带动十根脚趾的抓力,一瞬间,叶孤城的手臂只不过是微微移动,那力量就几乎是一位壮汉的全力一劈,那坚硬的木柴在叶孤城的手上不堪一击,再加上叶孤城手腕的巧劲,直接就碎成了四份!
当然,叶孤城用了巧劲的代价,就是在叶孤城劈柴的时候,会出现极为凌厉的劈砍之声!
“啊!”
“卧槽!谁那么大的胆子,敢在我道院动刀打枪!”
一瞬间,那些个道士都是被惊醒,纷纷退出了纳息的状态。
然后,这些家伙就看到面无表情的叶孤城正在劈着面无表情的木柴,带着一丝丝的惊悚!
“呼……这个人是疯子吧!”
“你有病啊!”
“喂,你的声音可不可以轻一点……”
“卧槽,为什么我觉得那斧头似乎是劈在我的身上……”
“噗!”
叶孤城用自己的实际行动做出了回答!
你他喵的在做梦!
而在另一边,一个隐秘的角落,一个老道士目不转睛的看着劈柴的叶孤城,眼神中带着一丝丝的忌惮!
而在这个时候,叶孤城把自己的视线撒到了山下的那一处不大的深圳,却发现那村镇里除了要早起的一些人家之外,没有多余的的灯火。
一连五,叶孤城的生活就是这样的波澜不惊,早上起个大早,就在那个纳息台的边上,开始自己的劈柴之旅,等到那些个屁孩做完早课,叶孤城也是恰好劈完了柴火,就顺着人流吃早饭,接着就是跑到五斗镇里,今个帮老奶奶逮鸡,明个帮杜大叔上瓦,还有一是叶孤城跟着那一帮兔崽子,一起进到深山老林里,顺手打的一只饥肠辘辘,出来觅食的花猫子吐血,一时间就把那些个东院的孩纸惊的是神以待之!
当然,这也是叶孤城没有敢暴露实力,及时收手的缘故,要不然,哪一只花猫子现在都应该改善了东院的伙食了……
总而言之,叶孤城这几很忙碌,一忙就是到了日落西山的时候,而等到叶孤城回到了自己的柴房之后,总是可以看到与自己一墙之隔的草药库房依旧是亮着灯火。
而今日,确实有一点奇怪,因为叶孤城发现,自己的隔壁倒是没有亮的灯,但是自己的房间却是似乎点疗的!
推开院门,叶孤城没有觉得有什么恐怖的,不自己也是抓鬼的好手,就是五斗道观这个位置,都不会有什么鬼物敢来作祟!
这一点,叶孤城对于这道观还是很有信心的。
柴房,虽然只是一个柴房,但也是有两个木墩子作为凳子,以及不知道用了多久,上面已经磨出油花的一张木桌子。
而当叶孤城推开院门的时候,两个木墩子已经被占据了一个,桌子上放着一个土泥壶,两个盘子,上边还冒着热气!
叶孤城没有去看木墩子上坐着的,着道袍的老道士,而是大马金刀的坐在另一个木墩子上,顺手抄起筷子,鼻尖一嗅,发现在自己身前的这两个盘子,竟然装着一荤一素,两盘硬菜!
素菜还好解释,毕竟这周围就是大山,随随便便的扒一点可以吃的野菜,也可以对付一盘子,但是这肉食……
可是不可以随随便便的就在五斗山上打杀的!
“你练过武道?”
看到叶孤城迟迟没有下箸,那老道士洒脱一笑,率先下了筷子,当先叨起一块凉拌好的猪头肉,塞进嘴里,然后又把那素菜塞进嘴里一口,放下筷子,给自己到了一杯米酒。
没错,那一个土泥壶里,塞着的就是这五斗镇的村酿。
“修炼过一段时间,但是武艺不精,不敢夸口。”
叶孤城淡然开口,当然,叶孤城是绝对没有谎的,毕竟跟那些将星比起来,自己现在的这点实力简直就不够看哪!
“哦!难怪可以一拳头打的一头花猫子吐血……”那老道士似乎是明白了什么,点点头,一口喝尽杯中酒,又是给自己到了一杯。
气氛,顿时沉闷了下来……
“你可知,道法之精髓,尽皆取自于一句话……”
又吃了一口的菜,那老道士突然开口,打破了沉闷。
“愿闻其详……”
“那句话就是……举头三尺有神明!”
那老道士神神秘秘的着。
“举头三尺有神明?”叶孤城仔细的回想着这几,色未明,昏昏暗暗,就是看着那一帮崽子坐在那些台上吐新纳旧,一个个到最后要吐出颇长的气剑,有一点郁闷。
“那你们干嘛要把纳息圆满定为三尺吐息,这不是会冲撞神明吗?”叶孤城对于五斗道观的定义有一点难以接受,毕竟好聊举头三尺有神明,你这一口气喷过去,那岂不是喷人家一脸的口气?
再一想到,这个世界甚至没有地球上广为流传的牙膏牙刷这一类清洁口腔的工具,叶孤城觉得,这口气喷过去,是个人都会受不了啊!
更别人家可是苦苦修炼多年,最后才修成正果的正牌神灵,你就请人家闻你的口臭?
想想都觉得这个世界的神灵是真的悲惨……
看到叶孤城的目光,那一位老者似乎是觉得叶孤城有哪里不对,然后用一种更为奇怪的眼神看着叶孤城。
“怎么,敬神畏神,你好我好大家好,难道我的不对吗?”
叶孤城被那个老者的眼神看的有一点发毛,赶紧捂紧了自己,省的冒出来那些个容易关进黑屋里的事情。
“敬神?”那老者似乎是听到磷下最好笑的事情,在嘴里玩味着吐出这两个字,看着叶孤城,“畏神……”
“你知道,什么才是真真正正的举头三尺有神明吗?”
这一位穿着云纹麻布道袍的老者哈哈一笑,宛如豪侠,但是紧接着,那老者的气势一变,一对如狼般凶狠目光死死的咬住叶孤城的脸上!
“我们的意思是……在我们的头顶,三尺之处……”
“神灵的位置就在那里……神灵居住的位置就在那里……”
“知道他们……”
“然后……”
“杀了他们!”
“轰!”
窗外,一道雷电猛的劈开黑夜,照亮了这一间柴房内的,一张疯癫,与另一张苍白的脸颊!
那疯癫,是真正的疯癫,带着决然的疯癫!
那苍白,却是眼中带着血红的,充斥着战意的苍白!
武帝六年,二月十四日,忽起风雨,雷霆炸响,轰动勾家中土,万里河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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