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乔根本就没有理会,父母把家里亲戚挨个找来当说客也不管用,白全仁为自己刮了胡子剃了头发也没用。
直到后来不久发生了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才让安乔不得不辞掉工作,踏上京都创业,上演了一场现代版的逃婚。
在百般无奈下,白全仁和安乔的父母做了件让安乔没想到的事,到处宣扬白全仁和安乔已定婚,就等择日成婚的消息,父母在邻居面前刻意公开白全仁的女婿身份,估计白全仁家那边也是一样的操作。
不仅如此,白全仁和父亲还不时跑到安乔的单位佯装有事,顺便宣扬。
弟弟更是对白全仁姐夫长姐夫短地不离口。
安乔所有能接触到的环境中,都知道了安乔已定婚的消息,安乔解释也没人信,因为父亲把戏做得太到位了。
安乔意识到了谣言的厉害,到法院告吧主谋就是自己的父亲,那以后自己在这个小小冀安城还怎么生活?
无奈之下,离家赴京。
刘之玉是安乔姑姑的女儿,和安乔同岁,生月小一点,俩人从小就要好,高中也是同学。听说安乔独自一人出来闯荡时,便随安乔一起来到了京都。
刘之玉在安乔创业的初期确实给安乔帮了不少忙,但安乔没想到的是,刘之玉是带着任务来的,不仅要帮安乔,也要帮舅舅盯着安乔。
安乔也并不是什么富二代,白富美,父亲最多也只能算个小康程度的小商户。
是刘之玉为了业务的开展,帮安乔凭空编造了一个富家女的谎言,在创业初期和一些客户谈业务时确实也起到了一点小作用。
安乔到了京都半年后,白全仁就来到了京都,在丽安时装社的对面开了间画廊,又开始隔三差五地骚扰安乔了。
安乔没办法,将公司搬离原址,换到了北五环,这个白全仁不久就又跟着来了,仍在她不远处开了画廊。
直到安乔忍无可忍地训斥了白全仁:“告诉你,这是京都不是冀安,你要是再这样骚扰我,别怪我报警!”
自那以后,白全仁就来得少了,有时一两个星期来一次,有时一两个月来一次,且说几句无聊的话就走,并没有对安乔产生多大影响,安乔也没有报警,两人关系冰冷而平淡。
去年年初的时候,安乔将公司扩大,租了京郊一套院子做厂房,租了现在的写字楼做公司办公地址,再也没看见白全仁跟着搬到自己对面。
由于距离远,白全仁来得次数更少了。
在京都期间,也有几个小伙子追求过安乔,安乔也曾对其中一两个有过好感,但后来都没了结果。
就是因为有刘之玉在从中作祟,安乔本人却不知道。
在林含欣把苗小花派到丽安公司做间谍之前,没想到他们潜在的对手早在五年前就已经这么做了,刘之玉就是安乔父母和白全仁安插在安乔身边的间谍。
刘之玉的敌意不光针对李思危,是所有可能成为白全仁情敌的人,统统将他们扼杀在摇篮中。
令安乔没想到的是,几个月前白全仁又把画社开到了自己附近,刚好在丽安公司和琅越大酒店中间与自己隔一个街坊的底店里。
让李思危也没想到的是,自鸣得意的为安乔画像的创意恰好撞到了情敌的枪口上。
白全仁画得不怎么样,但却学着名画家一样,给自己起了个名号——全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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