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善青回到家中问老婆要钱去填补水利款和粮款,可她死活不愿意给,刘善青本来心情就很郁闷,再加上如此情况,一把无名业火从心中窜出,没好气地上去扇了他老婆一耳光。刘善青的老婆被扇了一巴掌之后,脸上立马暴出几条血印,她又急又怒又羞,一下子躺坐在地上撒起了泼来,并哭喊着说到:“你个挨千刀的,没良心的,在外被人欺负了不敢说话,就知道回来欺负我。”刘善青见这情形,颓废而又无奈地坐到了椅子上,他知道这婆娘的厉害,家丑不可外扬,她这么一闹要是被别人知道了,恐怕自己以后在这个地方将无颜面见人、无立足之地了。他缓了缓说到:“好了,不要再闹了,我要是不把这钱补回去,不仅我这乌纱帽保不住,恐怕我的小命也保不住,人都不在了,要这些钱有什么用!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现在全国都在搞****运动,现在要是闹上去了,你我都没什么好果子吃。”刘善青老婆本来就是假装撒泼,听完这些略带威胁的话,立马不闹了,她知道要是刘善青真的倒了,恐怕自己也没啥好处。刘善青见他老婆不闹了,顺势起身把躺坐在地上的老婆拉了起来。
刘善青在参加革命的时候也是一条汉子,不怕苦不怕累不怕死,为革命事业也是出了不少力的人,只是革命胜利了,他抵挡不住糖衣裹着的炮弹,开始动摇自己的思想和信念。她老婆又经常和他抱怨,给他吹耳边风,说什么你看看你为革命和工作付出这么多,到头来还不是一无所有,家里过得紧巴巴的,你再看看人家,哪一个不是过得体体面面、风风光光的,你这小小的副县长,没啥权力,还对上对下都得处处小心。
两个人都心绪平复后坐了下来。“我看那姓倪的也不是什么好人,他难道就没有什么把柄,整天假装什么清高,搞得这全县里就他一个人忧国忧民一样。”刘善青的老婆坐下后尖酸刻薄地说。“他是一县之主,我这是胳膊拧不过大腿,能有什么办法?他现在既然要我这样做了,如果不这样做,还真不知道会捅出什么篓子,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刘善青破有点舍车保帅的味道,“这钱我看也是暂时让别人替咱保管,迟早还是我们的,你就先把心放肚子里。”
刘善青老婆从家里地板把钱取了出来,极不情愿地交给了刘善青。“钱都在这里了,你都拿去吧,你让以后咱这日子还怎么过,我自从嫁给你就没有过过几天好日子。”刘善青老婆假装哭哭啼啼地说。“怎么就还只剩下这些了?我当初给你的钱可不止这么多。”刘善青看到钱向他老婆发问。“家里大大小小的事哪样不需要花钱,就指望你发得那点工资哪够,你再看看家里新置办的家具、房子的改造翻新,哪样事情少的了钱。”刘善青老婆说的理直气壮。刘善青也知道,现在再怎么去逼迫她也是无济于事,他只好盘算着想点别的办法。
去借这年头问谁能借这么多钱,刘善青想来想去只好铤而走险,上班后,他找来自己的亲信下属,商量着在一些账目上做点假账,从账款中套取一些钱,好填补要追回的水利款、粮款的空缺。做了这事后,他心里还是有些忐忑不安的,但是好在县里和倪克林并未对这件事进行深究,最后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这件事也就这么不了了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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