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皇宫大内中,弘治皇帝批完奏章后,又在练习太极拳法,经过几年不间断的练习,他虽然没有练出所谓的‘气感’,未免有些隐隐失望,但他的身体却越来越好,胸腹部已隐隐有块状肌肉出现,体力也越发健壮,常常临幸张皇后,前不久张皇后又怀有身孕,让朱佑憆对自己的身体越来越满意。
思及两位皇子一和小公主都巳经种植天花疫苗后,別无其它异像,那就是表明三个孩子再也不会受到天花恶疾的侵害,心中更是对解淳充满感激之情。
若不是解淳加以提醒,大皇子厚照由于谷大用的有心阻拦,没有及时种植天花疫苗,二皇子和小公主也会不种植疫苗,解淳冒险换本的密方,就不能惠及帝王的子嗣,每想到此事,弘治皇帝都不禁一阵不害而栗。
牟斌身为锦衣卫天子亲军指挥使,每天晚上都要向弘治皇帝,报告北京城里的大大小小事惰,当天拣重要的事情呈报完后,弘治皇帝却问起解淳大小之事。
牟斌面带笑容回禀:“圣上,子厚这几天可是一直不开心,成天烦恼不已。先是其表兄张诚娶平妻,他认为表兄不征求表嫂的同意,就在京城娶平妻,是对不起自家妻子,兄弟二人为此事还发生争辩吵闹,后来经王恕大人予以调解,双方才勉强合解。今天晚上又因为解府管家说妾通买卖,又是一阵勃然大怒,后来又异想天开,希望圣上赐封其二妾为诰命夫人,吓得管家趴在地上,不敢再爬起来,子厚行事也太出人意料。”
弘治皇帝闻听后,微微摇了摇头,长长叹息一声:“子厚为人太过于重视感情用事,想必是为他的两个妾室垂怜爱惜,不惜数次折腾,又是释奴又是认亲,也着实为难他了。不过世事礼法规定如此,有时连朕都不能逾越,何况是他一位少年伯爵。牟爱卿,朕听说子厚纳妾给你下过请帖?”
牟斌的身躯微微一震,面上却不露丝毫异色,据实回禀道:“圣上,子厚是给微臣下过请帖,连王恕和王鏊二位大人也接到请帖。按照规制礼法,微臣不应亲身登门相贺,但念及子厚一向待人真诚无欺,微臣想明天亲往贺喜。”
朱佑憆略一沉思,在书案上写下些文字,密封好后递与牟斌:“子厚纳娶妾室,朕身为一国之君,自然不能令人前去贺喜。这两件东西你明天带过去赐于子厚,算作朕为其纳妾的贺礼。放心,那小子会好好感谢你的。”
牟斌恭敬施礼接过:“微臣遵旨,一定当着众人之面启封宣读,让子厚感念皇恩浩荡。”
第二天一大早,解淳早早起来洗漱完毕,穿上早已不穿的伯爵服饰,在客厅中来回转悠,他要身穿新郎服饰,被解礼和孙管家严词拒绝。
好吧!不让我穿新郎服,我就不穿,我穿伯爵服饰总行吧?这样以来无人敢再拦阻,明知道解淳在和自己呕气,但身为父亲的解礼却不劝阻呵斥。
说起解家满门长辈们,现在最溺爱解淳的人,便是他的父亲解礼,解礼总认为自己当年把年仅五岁的解淳,扔给其恩师李豪教养,而且数年间不闻不问,虽然事出无奈,但毕竟愧对大儿子。
他一直认为自己没有尽到做父亲的责任,由此心生愧疚,只要解淳做事不太过分,平时他都由着儿子性子办事,根本不遵守明时的父严子孝礼法。
解礼认为儿子重情重义,是一件大好事,虽然与时下礼法规矩相抵触,但他身为农家汉子,深知妇女的不易,若是自己在京城纳妾,回家后妻子王氏嘴上不说,想必心中也痛苦万分。
时至中午,解家的迎亲队伍吹吹打打,分别来到李达和穆正家中正式迎亲,虽然没有新郎亲自迎亲,也使得两家的亲朋好友震惊羡慕。
特别是穆蓉的亲戚好友,都是贱籍之民,本来就对穆正一家能释奴为平民充满嫉妒,如今又看见祥瑞伯纳小蓉为妾室,又是下聘礼,又是花轿迎亲,真是给足穆正一家面子,心中更是妒忌和羡慕。
他们心中都在暗自咒骂穆蓉:“就她长得那么丑陋,寻常人家都不愿意娶她为妻,也不知伯爷怎么被她迷住心窍?竟然如此厚爱与她。若当初自家女儿能被选中,当了祥瑞伯爷的侍女,穆正一家如今的富裕和荣耀,岂不就属于自家所有?”
在亲朋好友和左邻右舍,无数咬牙切齿的嫉妒咒骂声中,张氏手牵着盖着蒙头大红喜帕的穆蓉,笑吟吟走出房门,看着张氏一副开心至极的笑容,众人心中又是一阵暗自心诽咒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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