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屋内,白于墨气的直跳脚,他显然是被别人算计了,来到这儿后接触的都是一些正面的东西,以至于放弃了警惕,当然可能警惕也没有什么用处。
他感觉到心里有着一股烦躁,像是有着另一个自己在耳边上低语,想让他把这间黑房子砸碎,将那个做出错误决定的老家伙提起来吊着锤。在看不到的地方,他的脸上也开始浮现出黑色的面具,这张面具的名字叫做愤怒。
白于墨的眼睛开始迅速的猩红起来,但是啪嗒一声,一只老鼠将木架子上的东西推掉了,声音激的他一跳。
白于墨迅速的冷静下来,随之脸上的面具也开始消散,并不是融了进去,而是真正的消散,他的心中升腾起一种难以言喻的荒谬,事情很显然有些不对,虽说自己找不到解决的方法,但是是绝对不会这么的暴躁的,他一向都是非常的冷静的,这种迅速升腾的怒火好像在在那里看到过描述。
这是一件杂货小房子,他们把白于墨关进里面后,将门反锁。里面的空间很是狭小,一袋一袋的杂货堆着,不知道里面装的些什么,发出一阵阵的霉臭。白于墨靠着瑰之眸找到一块较为干净的粗布,垫坐在门口。现在他迫切的要好好的思量一下。
身上的衣服是樵伯赶早送过来的,他穿的时候绝对没有任何的东西,这一点他百分之百的保证,然而能悄无声息的将这个放入他的口袋里的只有樵伯和时若,但是樵伯不可能害自己,不排除是苦肉计,但可能性不大,因为他可以看的出来樵伯不想输的。
那么只剩下时若了吗?白于墨不愿意去相信这个单纯的女孩都是装出来,况且两人不都是朋友吗?他脑海里乱糟糟的,干脆不去想好了。
靠在木门边上也不知多久,外面传来一阵开锁的声音,啪!黑暗静谧的世界里射出一道道亮光。白于墨睁开眼睛微眯,映出两道黑影来。
“走吧!长老要见你。”
白于墨白皙的手腕(这几天刚刚恢复的一些)上拷着锈迹斑斑的铁拷,手铐很大,只是做做样子,因为只要稍稍一缩手就可以滑开。
他坐在宽大的椅子上面,垂着手,面无表情的看着前面,而他的面前就是布长老,旁边的人他是一个都不认得。
不过稍微坐会,似是人都来齐了。
“有什么要说的吗?”布长老直截了当的问道。
“我是被人诬陷的。”
“证据呢?”
白于墨摇摇头,没有证据,他清晰的认识到自己是真的载了,他孤家寡人一个,既然已经动手了,对方便是不可能留下什么把柄的。
布长老坐在主位上面,认真的打量着他道:“出于必要和公正,我必须解释一下,樵伯中的毒,是‘乏力’,需要的东西很简单,一是迫宁草,而是上淮香气,迫宁草什么地方都有,而上淮香却只有药夫家有,我这么说应该很明白了。”
“这能说明什么?”白于墨终于明白为什么当时只有樵伯一个人中毒了。但是这并不能证明什么,白于墨是住在药夫的家里,只能说对方算好了的。
布长老道:“是不能说明什么,但是查出来樵伯服食的迫宁草是在你当时送过去的饭里面。”
白于墨心里剧震,难道?
“可是饭菜不是我做的啊?这是时若做的。”
看到白于墨剧烈的反应,布长老微微的眯起了眼,他低着头一会儿,像是思量着,然后双手五指交叉叠起,将下巴搁在上面道:“这也不是没有办法解释,你不是进去的时候有着一段没人的时候吗?那是时若可是在外面等着的。”
白于墨不说话了,果然对方不会留下漏洞的。
“你知道药夫的家里失窃了吗?”布长老又抛出一个信息出来,但是白于墨已经毫不惊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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