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现在钱县长把这功劳都推到他身上。
傅红星心里很是有数,恐怕是之前他那个电话起了作用。
“你们厂长?是老康吗?
走走走,正好车子没来,我跟你一道去找你们厂长好好叙叙旧。”
听到傅红星这么说,钱显民的眼睛顿时一亮,上前招呼着傅红星一起走。
徐国兵见两个人熟稔的模样,心中越发的肯定,自己刚才立马顺坡下驴做的很是及时。
“叔,就这么算了?”
他本家的侄子徐田上前,心有不甘的问道。
徐国兵横了他一眼,然后说道:“你当钱县长真的是谭定国那老家伙给请来的?”
徐田不解道:“不是他跟着钱县长一起过来的吗?”
不是他,还能是谁?
徐国兵冷哼了一声,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傅红星和钱县长两个人越走越远的背影。
宁静回到家里,烧了一锅的热水,给自己洗了个头和澡,这才松了口气坐在炕上,和秀花一起把褥子给做出来。
她怕要是再不做褥子,她就会在不知不觉中把棉花给用完了。
“嫂子,我怎么觉得棉花少了许多呀?”
只以为当时宁静做了十几个布包的秀花,有些疑惑的挠了挠下巴,歪头看着炕上的棉花,有些不解的问道。
“就是上次做了一些布包,咳咳,那种东西用完了就得烧了,没办法。”
“啥?烧了?嫂子,这布和棉花可都是精贵东西,咋能就这么烧了?
不行,就算再不好,我以后也不用这东西。”
秀花惊的直接从炕上跳了起来,满脸坚决的摇头说道。
宁静没想到秀花对这个居然这么抗拒,有些苦恼的按了按太阳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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