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九殿下，秦笑还是第一次遇到一个人用这种目光审视自己，她的双手被对方宛如珍宝般捧在手心。

比起顾三的视线，她甚至觉得周遭那些师姐们递来的嫉妒目光都不算什么了。

“顾三长老……”

秦笑皱了皱眉，想抽回手，却被顾三紧紧抓住。

他抬起头，朝她温和地笑了笑：“你的手很美，用来炼药，太可惜了。”

秦笑挣扎不得，只好提醒道：“我是来参加炼药大赛的。”

“时间到了，你的药呢？”

被戳及痛处，秦笑低着头，轻轻地说道：“药没了。”

“没了药，你知道是什么结果，打算放弃了吗？”他的眼神很温柔，更像是前辈对晚辈的慈爱，这种感觉，仿佛有魔力般，使得秦笑也没有之前那么紧张了，整个人都放松下来。

“我不会放弃的，就算失败一百次，一千次，一万次，我也不会放弃。”她目光坚定，既是告诉顾三，亦是提醒自己。

“嗯，是个不错的孩子。”顾三似乎很满意，回过头，朝着长眉修士道，“帮她再拿几份药材，直到今天她炼成功为止。”

长眉修士愣了愣：“这……”

不等他反应过来，导师席的何药师已经抢先站出来反对道：“这不合大赛规定！顾长老，难道你要为这丫头破坏规矩吗？！”

“就是就是，身为长老，怎么可以为区区一个失败者破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