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初冬,借着路灯,细雨纷纷,雨水打在身上,虽然穿了好几件衣服,但还是能感觉到雨水中的寒意。
后面传来自行车的声音,向后看去,一个老人推着一个自行车,车子上有一个老式放映机,向我走过来,他带着一个面具,一张奇怪的笑脸,黑色的帽子,棕色的裤子,个子也不高。看起来不像是我们这里的人。
他看了我一眼,什么也没说,走了。
看着他远去的身影,路灯下,放映机上凭空出现几个奇怪的东西。我愣住了。
回过神来,绿灯只剩下几秒钟了。我赶紧走过斑马线,返回家中。
突感肚子不适,赶紧进了卫生间,又拉肚子了,不知不觉又开始想那个推自行车的老人。
“你上厕所上了半个多小时啊?是里面睡着了还是怎么着?我要上厕所了,给我快点。”卫生间门外老姐的声音把我从对那个老人的回忆中拽回现实,他太奇怪了。我叹着气,冲完马桶,洗手。刷牙,又错把洗面奶挤到牙刷上了,外面老姐的催促完全不想去理会。一切梳洗完毕后,打开门,是怒气冲冲的老姐。
“你在搞什么啊?今天失了魂了?”老姐问道。
“没什么,只是身体有些不舒服,脑袋有些晕。”不想和她说今晚的事,虽然知道和她说,她也不会说我什么。便找了一个理由搪塞过去。
“那好,你自己注意休息,还有如果心里有事情还是说出来好。憋在心里会出问题。”果然是老姐啊,她一下就猜到了我心里有事情,不过并没有想干涉的意思。我也不想提,,毕竟这点小事还是不要劳烦她了。
回到房间,躺在床上,闭上眼,脑海里再次浮现出老人的模样,路灯下,他那张笑脸面具,让人不寒而栗,浑身散发着阴森森的气息。我一直想着,竟一直没有入睡,
今晚没有回家,来到阿策家里,因为他带着女友出去旅游了,托我给他看家,而且,他家距离我们警局也比较近,,于是便答应了他的请求。他家住在一个小区的经济适用房,在三楼。家里并不脏,但也不干净。只是整理的比较好,反正这几天的水电费都是他出,我也不亏。
简单地洗漱一下,躺在床上玩了一会游戏便要睡下,这时来了短信,
“计划有变明天不能回来了,我有快递寄回家,可以帮我收一下吗?”
“明天还不回来吗?有快递过来、算了,帮他接收吧,反正也没什么事情。”
门铃响了,透过门铃监控,楼下是一个快递员,这么晚了,才送过来吗?我看了一下时间,九点二十分。
打开门,他带着一个帽子,看不清他的脸,不过看起来有些苍老。
“您的快件,请签字。”,他说道递给我快递单,我拿起笔签上我的名字,递给他。
“谢谢。”他礼貌的说了一句,这么晚了还在工作,好努力啊。
把他送走,拍了一张快件照片给阿策;“收到了。”
“我明天还有快递,可以再帮我看一天吗?”这么快就回复了,真是个麻烦的人,好吧,就再帮他看一天吧,反正在这里也挺舒服的。
“好的,这一局真的很给力啊,看来他们出线有望了。”我正在看比赛看的兴起,监控门铃响了,还是昨天那个快递员。
不一会儿,门外传来脚步声,打开门,快递员书里依旧捧着一个纸箱子,递给我。
“您的快递,请签收。”说罢,递给我快递单,我签上名字,递给他
“谢谢。”看着他远去的身影,我不禁有些奇怪。
“这人怎么让人感到阴森森的?”
已经晚上了,阿策怎么还没回来,已经说好今晚回来的,明天别想让我再给他看门了。
“喂?”我拨通他的电话。走到阳台,那个快递员并没有离开,站在楼下看着我,我有些奇怪,送完快递不走在这里干什么呢?
“喂,哪位?”只是电话拨通了,是阿策的声音,离我很近,纸盒似乎在动。
“这怎么还不回来?”我看着纸盒大声质问,掩饰自己内心的惊慌。
“你再说什么啊?我这不是已经回来了么?”
“啊?”我惊讶道。眼前的纸盒又在动了,刚才阿策的声音好像就是从纸盒子里传出来的。我摸了一下脸部,全是汗水。
“您的快件到了,请签收。”门外再次传来那个快递员的声音。
“快收快递啊,我马上就出来了。”阿策再次发来短信。
我惊恐地看着纸盒子,胶布自己撕开,一只手伸了出来,到处摸索着……
阿策并没有死,不过他似乎受到了极大的惊吓,我趁着休息过去看他。
“告诉你,我遇到怪事了,几天前,我这个朋友王哲出去旅游,托我帮他看家,第一天晚上短信告诉我第二天有快递,第二天晚上我真收到一个快递,我回信后又说再让我帮他看一天,结果,晚上我又收到快递,你知道后来发生什么了吗、”
“怎么回事?”我倍感诧异,这情节和我的梦境很相似。急忙追问,迫切想知道后面的结果。
“那天晚上,我果然再次收到快递,而且送快递的和前一天是一个人。感觉他戴着帽子阴森森的。我看我那朋友还没回来,便去阳台打了一个电话,我在阳台打电话的时候看到楼下那个快递员还没走。他在电话里说他已经回来了。当时把我给吓坏了,随后门铃又响了,还是那个快递员,他说还有快递忘记给我签收了,我一个人不敢开门,又怕他缠着不放,就打开门,收了好几个快递,签上名字,才把他送走了。我一直没敢打开纸盒子,到了第二天早上,把纸盒子打开,才发现王哲的头和他的身体,他被人分尸又被寄回来了。而且最后那天晚上我一整晚都听见纸盒子里传来不间断的声音。”
他朋友王哲的家不在我们的辖区内,所以这次也不由我们调查。警察到现场发现尸体确实如阿策所说,他被杀死分装在几个纸盒子里被寄回到他自己家里,至于盒子里的尸体会发出响声,警察只认为是阿策出现幻觉了。
和阿策聊了一会,老姐打电话催我回家吃晚饭好陪她晚上去购物。我便告辞阿策,回家,在路上一处公园附近,我又看到了那个推着自行车的老人,老式的放映机放着黑白影片,我好奇走过去,周围都是孩子,他们惊讶的看着我。被一群孩子看着我自己也有些尴尬。我走过去看了一会,惊讶的发现,放映的动画片讲的故事就是阿策遇到的事情,这个老人是怎么知道的?他会是凶手吗?否则又怎会知道他的事情?
我不动声色地离开了这里,打了个电话通知章彬。把自己看到的和他说了一遍。他在惊讶之余表示会带人过来把老人控制住。
老人消失的无影无踪,在监控视频中,老人除了在一些公园放映动画片就没有在做其他的事情,也就没有参与到那起杀人的案子中,只是把他知道的事情做成恐怖动画给小孩子看而已。似乎他全部的家当就只有一个自行车和那台老式的放映机。我们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那么多细节的。
晚饭后,小诗破天荒地跟我们说起一个流传在她们办公室里的恐怖故事。这是她们办公室里一个叫魏秀娟的女孩的经历。
她是来公司不久的新人,今年7月份刚大学毕业,因为业务不熟,能力也并不强,所以经常加班到很晚才能完成当天的工作。
那天晚上,她依旧工作到很晚,因为有些困了,便从抽屉里拿出一袋速溶咖啡,倒水的时候才发现已经没有热水了。她只好拿自己新买不久的热水壶去卫生间放自来水,把水装满,插上电源,又回到办公桌前继续工作。
没过一会,电热水壶响了,她去倒水泡咖啡,等咖啡边的不是那么烫的时候,喝了一口,发现咖啡里面竟然有一缕头发。她当时也很生气,不知道是咖啡里面有头发还是水壶里面有头发,她把咖啡倒掉,又倒了一些水,发现清水里面也有一缕缕黑色的发丝,她有些惊讶,把水壶盖打开,发现里面的头发很多。她来到厕所,把水全部到完,池子里尽是黑色的头发,她发现水壶里的头发越倒越多,终于害怕起来。以为是遇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她不知为何,又鬼使神差地打开水龙头,发现水龙头里也有头发,而且也来越多。
这时她忽然想起来,以前的前辈说过这里曾经死过一个女人,死的时候,头被割下,不知所踪。据说她生前头发就很长。想到这里,她更害怕了,这时,水龙头里流出来的不是水,而是头发。越来越多,越来越多。她吓得把水壶扔在水池子里,跑回办公室。
收拾好桌子后赶紧离开公司,坐电梯下楼到了一楼,在电梯里总感觉有其他人跟着她,好不容易挨到了一楼,正要出电梯,突然感觉有一只手拽住了她的衣服。又松开了,在电梯关闭的一刹那,后面传来一个年轻女人的声音:
“最近头发脱得好厉害啊,这可怎么办呢?那个,请问,你可以把你的头发给我吗?哦,对了,我的头也不见了,要不你把你的头也借给我吧,这样一次性借给我不就更方便了吗?”
“你们公司真的死过人?”老姐好奇的问小诗。
“我也不清楚,也是听我们办公室那几个姐姐说的。她们来公司最少都有半年了,也许真的有这种事情吧。”小诗挠了一下头,回答老姐的话。
和上次一样,我又在公园里看到那个老人,他这次放的故事短片内容正是小诗给我们讲的恐怖故事,他怎么什么都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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