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全国各地区气温将迎来大幅度下降——”
在不可思议咖啡屋里,暖光照亮了屋里的每一个角落,挂在墙壁上的液晶电视播放着天气预报。
当说到这句话时,庄信鸿、穆逐星、余独行、徐顷柔和柯博雪都转过头来收看天气预报员的播报。
如果要问为什么过七点半了大家还留在这里,那庄信鸿想老师所做的努力简直功不可没。浪荡了一个国庆七天长假,前一个月学的东西就跟重新开始一样。
为此,全年级的老师仿佛暗自串通一气,决定用加倍的作业来弥补这份玩耍的损失。
这个作业量,如果是回家独自解决的话,恐怕以五分钟一个喝水,十分钟一个厕所的节奏,弄到十二点都弄不完。于是,大家就索性聚在一起,互相监督催促,赶紧写完得了。
但是,这当中有一个人的速度依然落后于大部队——
“阿——嚏!”
这是余独行打的第十二个喷嚏。打完后,余独行又从一旁抽了张餐巾纸,不客气地往自己鼻子上凑。
“余独行啊,你是不是感冒了?”对面的庄信鸿停了停笔。
“我,我才没有!”余独行将纸团随手一捏,顺着丢到旁边的垃圾桶里,“这个啊人红是非多,我看是有人早就看我不爽了,所以一直说我坏话。”
“但你现在才刚摸完语文练习册,数学书上的题都这么久了一点没动啊。”穆逐星盖上数学书,表明完成了数学作业。
“而且你的鼻子也很红,说话鼻音也好重。”余独行左边的徐顷柔瞥了眼都快满了的垃圾桶和快空了的抽纸。
余独行呵呵一笑:“我只是单纯的分泌系统有点高效运作了而已。你看我现在随便讲个笑话——”
他把脸转向了右边的柯博雪,笑道:“你造吗——愚公要去世的时候,把他儿子叫到面前说:‘移山、移山——’”
“你猜他儿子说什么?”
“亮晶——”
还没等他说完,嘴巴被强行扭成了O型,鼻子和口跟着一起吸气,随后而来的就是一个喷嚏。
“阿——嚏!”
柯博雪转过头来,他的面部和作业本完美地接住了余独行喷出来的每一滴唾沫。连对面的庄信鸿都看得清作业本上湿润的痕迹。
柯博雪面无表情,伸过手抽出纸巾给自己擦掉,说:“庆幸,你的病原体不会对硅基生命造成生理性损害。”
说完,他默默地把本子上的唾沫滴擦掉,尽管其已经渗透到后面好几页了。
“换做我估计就要换本子重新写了。”穆逐星抚着胸口,对庄信鸿凑着耳小声道。
“额,余独行,既然你生病了,要不早点回家,或者在旁边躺一躺也行啊。”徐顷柔尽可能把身子挪了挪,唯恐下一个“受害者”就是她。
余独行显然对这番话很不受用,他直接站起身来来回踱着步,道:“我说了我没病。”
“你生病了。”徐顷柔重复道。
“我没病!”
“你生病了!”
“我怎么可能生病!要是生病了也绝对是你说出来的!”余独行不耐烦地挥挥手,直接走到前台给自己倒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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