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薛蟠的话,秦毅感受到了史老太君的决心,“看来,外祖母是真的对贾宝玉失望了,这一年劳作是贾宝玉最后的机会了,如果他还是不知上进,外祖母可能真的会和贾宝玉断绝关系阿!”
“志远,你不生气么?贾宝玉几次这么骂你?”薛蟠奇怪的问。
“文起大哥,如果是换做从前,我会生气,现在犯不上,我如今已身居要职,尊贵不凡,而贾宝玉呢?只是一个靠着祖辈蒙荫坐吃山空之辈,不是我秦志远狂妄,他贾宝玉能与我相提并论么?
他每次提到我,说来说去不就是什么禄虫蠢物,屠夫么?还有什么?我只是看在外祖母还有舅父他们的面子上不和他计较,懒得理会他罢了!”秦毅如是说道,说完,端起茶碗喝了一口茶。
薛姨妈笑着说,“对对对,志远宽宏大量,宅心仁厚这些我们都是知道的,文兴你们说对不对?”
薛虬也是个聪明人,虽然对和那位贾宝玉素未谋面,但是,听了刚刚这些对话多多少少也明白了些,“伯母说得对,志远大哥,虽然我们只是第一次见,但是,志远大哥的威名早就传遍整个大唐了!薛虬也是早就渴望着能见志远大哥一面,若是此次春闱,文兴有幸得中,一定唯志远大哥马首是瞻!”
秦毅笑着回答,“文兴贤弟太客气了!都是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不知对此次春闱可有把握?”
“哎呀,你们三兄弟去书房说正事吧!我们去吩咐厨房准备午膳了!”薛姨妈笑着说道。
“那就听岳母大人的安排!”秦毅答道。
“好!走走走,志远,文兴,咱们去书房!”薛蟠响应道。
……
书房内
三人落座,秦毅首先说道,“文兴,若是没有什么把握,我可以介绍一位朋友给你认识,不过,也不是外人,说起来还是你妹夫!”
“妹夫?”薛虬疑惑不解,突然想到一个人,“志远大哥说的莫非是封睿封伯静!”
“正是此人,此人曾经是贞观二年的状元,早年曾是左武卫的一员,如今已是从四品的少府少监,年纪好像和文起大哥一样,如今二十岁。”
“志远,这封睿,我怎么没有听过?”薛蟠疑惑的问道。
“大哥,这个是以前家父交代的,封睿兄弟,是已故的密国公封德彝的嫡长子,封兄弟和宝琴的婚事是家父和密国公以前定下的娃娃亲!此次进京,一是来参加春闱,二是让宝琴进京完婚!”薛虬娓娓道来。
“原来如此,不过,也不算是让伯静指点你,你们怕是也好些年不见了,叙叙旧也好啊!”秦毅笑着回答。
“志远,这两日满长安城都在传你开了忠武镖局,还要开什么银号,有生意做不叫上我,不好吧?”薛蟠问道。
“二哥,对不起了!不是兄弟想不起哥哥,只是当时,是家父让开的镖局,后来又去问了程叔叔,所以,才没有让哥哥加入,至于说银号,哥哥不用想了,我也只是为那位办事,说了不算!”秦毅说到那位时,指了指天。
薛蟠看见秦毅的手势,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点点头,“原来如此!”
……
长安城外八十里贾家庄
“天杀的秦老二,害死我了!”贾宝玉一边小声嘟囔,一边用锄头挖着地,此时的他一身粗布短褐,脸上也脏兮兮的,哪里还有一点怡红公子的风采。
“贾宝玉,别想偷懒啊!不然今天没饭吃!”赖大的一个狗腿子拿着根棍子威胁道。
要是以前,贾宝玉一定扔下锄头,本公子不玩了,现在嘛,形势逼人,“没没偷懒!”一开始,贾宝玉是说什么也没有干活,他想着,我是主子,谅你赖大也不敢对我怎么样?结果,被打的鼻青脸肿外,还被饿了三天。
后来,贾宝玉就学乖了,因为不想饿肚子也不想被打。让干什么干什么?虽然没有锦衣玉食,也没有丫鬟伺候,至少没有再饿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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