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我们只好赶紧回去了。”
“唉,也算是明白了一件事。”
“什么事?”
“虽然不知道是caster还是什么别的职阶,但是七名servant之中有一位擅长魔像的英灵。”
光是有这个情报,就能大大地缩小检索范围。魔像本身并不稀有,不过,既是足以成为英灵的存在,又和魔像有着紧密联系的人物则屈指可数。
“话说回来,你有发现好像有谁在看着我们么?”
在返回工房的途中,saber突然想起什么似地开口说道。狮子劫点头同意。恐怕是利用远望的魔术、或是凭借同使魔的共感所进行的观察吧。也就是说,对方旁观了自己和saber的战斗,想要以此来调查己方的战力。
saber所拥有的宝具之一、“隐匿不贞之头盔(Secret of Pedigree)”,能隐蔽部分人身情报。尽管不能隐匿Status和职阶这类泛用的情报,但是,真名自不用说、就是连宝具和固有技能这类重要的部分都能很好地隐藏起来,是个便利的宝具。
不过,在这种状态下,她无法发动自身所持的最强宝具。虽说如此,那可是对军宝具,正是将强敌必杀之物。揭晓之时,对手一定得从这世上烟消云散。
“战斗以外的时候卸下来没事儿吧?”
“啊,没关系!”
saber兴高采烈地吹起了口哨。当然,并不是说可以泄露情报。看样子,那个头盔似乎只有在和铠甲成套状态下“脱掉”的时候,人身情报才会解放。换句话说,如果卸下铠甲穿上现世的衣服、甚至手上也没拿武器,即使不戴头盔,人身情报也能持续隐蔽。
所以,saber早早地就换下了刚才的那身装束。
“果然,那玩意儿很难受么?”
“哎,习惯了总会有办法的。解放感可是大不相同啊!”
saber大大伸了个懒腰后,迈着轻快的步伐在道路中央滴溜溜地转起圈来。也许因为刚刚结束战斗,saber的情绪依旧高涨。狮子劫心不在焉地想道。
转着圈的saber突然停下脚步,回过头来向狮子劫说道:
“对了。master,你觉得我怎么样?”
“啊?”
“我在问你我的战斗时的风采如何啦。算了,反正又不是和servant战斗,我也没有完全发挥出实力。”
“哦哦,你说这个啊…………只能说是非常棒。你身为saber的理由,我充分见识到了。”
听了这话,saber挺起胸膛满足地点点头。
“不过,最后你直接把剑扔出去了,有这样搞的么?”
“好傻呀,master。重要的是能赢,能赢。剑技在战斗中只不过是一种选项罢了。为了胜利,不论是拳打脚踢牙咬,我都干得出来”莫德雷德一脸嫌弃的表情。
“深有同感!”
她那和自己过于相似的精神性,狮子劫真是不忍直视。
不过这样也好,我可没有精力去和骑士老爷去玩骑士游戏。自己的servant像傻女儿一样的感觉还是不错的。
不过这个熊孩子的模样还真是让人忍俊不禁。
“喂!master!表情好恶心!你在想些什么!”莫德雷德一脸嫌弃的表情让狮子劫不由得笑出了声音来。
“真是的!master!再不停下,就砍了你哦!”莫德雷德一脸不耐烦的表情。
“好的!好的!我知道了!”
米雷尼亚城塞,王之间。“黑”之caster正通过七灯烛台(Menorah)上燃起的火焰,观察魔术协会的猎犬(master)们、与他所召唤的“红”saber共同的战斗。那影像投射在如同电影院大屏幕一般的墙壁上,尤格多米雷尼亚一族的master和他们的servant一同凝视着这片光景。
除了达尼克,其他master们仿佛都被赤之saber激烈的战斗所震慑。那压倒性的斗气,即使透过影像都能传达出来。尽管身材矮小,巨大的钢铁之块却以枪炮之势,将魔像们粉碎殆尽。黑之caster制造魔像的手段是超一流的。照理说,那些魔像都拥有能与低等servant势均力敌的力量。
但saber仅一回合,最多也只用三回合就把他们斩倒了。
“真不愧是saber,余是不是该这么说呢?”
听了黑lancer的话语,达尼克保持着臣下之姿同意道:
“筋力B+、耐久A、敏捷B、魔力B。除了幸运以外居然没有一项在C以下,确实是与saber相称的规格。”
特别是筋力B+这种Status实在是破格。所谓“+”,是一种能瞬间让数值翻倍的稀有参数。对魔力和骑乘的等级也都是B。这份坚实,动用A级的魔术行使,才能勉强地对其造成伤害。
在之前的三次的冬木圣杯战争中,据传saber都残存到了最后。虽然听说那是因为拥有能对应任何状况的万能的强度。但从方才的战斗来看,能有那种战绩确实是理所当然。
“更应该注意的是,有一部分Status被隐蔽了。”
身为master的达尼克能够读取servant的Status,这点servant lancer是做不到的。尽管如此,他无论如何都没法读取与固有技能以及宝具一类的情报。他对saber所使用的能力、或是所持之剑的意志,都感到似曾相识。不过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那是固有技能还是宝具使然,这点无从知晓。不过,恐怕是“隐藏自身本性”的传说以某种形式具现出来了吧。无论如何,都是个难敌。
“诸位有何想法?saber哟,你能战胜她么?”
面对lancer的询问,saber无言地颔首。他即使在王的面前,也遵循戈尔德的命令,贯彻着沉默。
“大贤者哟。你见解如何?”
archer面露微笑作出了回答,他的笑容令人联想到平静的大海
“她毫无疑问是个难敌。但是我想,之后只要再明确其宝具的性质,应该就没有什么大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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