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真和你一样？”

“真和我一样！”

“一样吗？”

“不一样！”

莫名其妙的问，莫名其妙的答，莫名其妙的对话。

“你是不幸的，也是幸运的，他们才是真正的可怜儿，误入了歧途，但这怪谁呢？”

“怪这天？怪这地？怪他们自己？”齐念诗摇了摇头。

这几人大闹书院选拔赛却又草草收场，好像就是来露个脸让世人知道他们存在一样，让齐念诗觉得有点儿戏。

“不足为虑…”

牧笛连忙替对方斟满了茶，等待对方继续说下去。

“至于书院的态度是个谜，这一切来的也太容易了些。”

一枚储物戒指能有多大的份量，它所面对的可是书院的长老，到了他们那个境界地位，根本不可能看上这些身外物。

那么他的动机又是什么？为什么要放牧笛进去？为什么要等牧笛走了一个多月以后才搬出书院令通缉？

这解释不通，也不合理。

虽然牧笛提供的线索很有限，但齐念诗仍旧耐着性子抽丝剥茧的一条条分析给牧笛听，只不过由于信息不足的原因，其中有一部分是他的猜测，并没有什么有力的证据能够证明他推测是对的。

有用的线索太少了，真相埋的太深了，但齐念诗相信只要给他一条足够份量的信息，他就能吹散迷雾，把真相找到！

“书院作为恒古的存在，自然拥有着很多不为人知的秘辛，这一次他们的态度也应证了这一点，你的到来或许真跟他们有关系，但显然他们并不打算告诉你，而那三人和之前莫名其妙杀你的人一样必然是先你一步来到这里，从他们的所作所为来看不可能是一路人。”

齐念诗顿了一下若有深意的看了牧笛一眼才开口继续说到：“这两帮人明显已经知道了些什么，要不要接触取决于你自己…”

“接触？有什么好接触的？”

道不同不相为谋，而且退一步讲，就算他想接触，别人愿不愿意接纳自己，告诉自己还是两说的事呢，所以牧笛压根就没考虑以这种方式知道真相。

“这样也好，至少你心中有一杆秤。”齐念诗欣慰的点了点头。

“而这天地间的秘密，只有当你达到某个层次的时候必然会揭晓，那时候…我多半…已经不可能陪伴在你身边了…”

“真的好想知道啊…”齐念诗感叹了一声。

齐念诗心有不甘，他资质普通，这一生都无望踏入筑基期，无法达到那个层次，他另辟蹊径用一生的时间来翻阅古今典故记载，却不过只是了解到了冰山一角罢了，而这个世界还有很多他不了解的事情。

作为一个求知者，他想要知晓一切，然而他的时日不多了…

“这次你回来，有件事情我想和你商量。”

“老师，不用商量，您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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