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赵祯吃饱了没事干?
为的还不就是发展出一个能稍微对抗一下士大夫们的喉舌吗?
指望着天下跟朝堂上不再是士大夫们的一言堂,百姓能有不同的地方听见他赵祯想说的话。
所以赵祯是真的不希望何墨来掺和这农桑之事,今天来,也是想让何墨把办法说出来,然后由赵祯选人架起一个班子,将这件事给办下去。
顺带将何墨从这件事里抽出来。
何墨却说道:“臣还打算借此机会办一个节目。”
“什么节目?”
赵祯有些不明白,种地农桑也能在电视机上播放?
包括在座的诸位大臣,都觉得何墨这话说的好笑,不自觉的开口道。
“何大人,农桑事就不用办节目了吧,我家农庄里就有几十户的农人,难不成他们也能上电视?哈哈哈。”
对于一个农耕民族来说,种地是再稀松平常不过的东西。
谁不会种地?就算是个泼皮无赖,也能在地里割两茬麦子。
这种节目,有人会看吗?
何墨不紧不慢的说道:“余大人所言差矣,我朝疆土广阔,何止千里。各处土地、习性、湿度、旱涝各有不同。而农人们却无变通之法,只知祖祖辈辈传下来的土法耕种。”
何墨早就在腹中打过草稿,所以这一说起来,就没停下。
“灾害变迁,何时播种,几时收获,皆无人教,也无人改进。臣以为,可以借此契机,让各地有经验的老农齐聚一堂,向天下农户讲述播种经验。”
其实何墨还想说,可以让那些学士们跟着研究,整理成册,改进播种耕作的技术。
可惜面对一群大学士,何墨还没这个胆量去提这话题。
这时候王素站了出来,附和何墨的意见:“官家,臣也认为可以。臣在濮州的时候就发现有不少的农户播种的时间差别很大。臣特意去问,告知都是家传的土法。”
“哦,还有此事?”
王素点点头:“濮州一地,相隔不过百里,却有两三种放苗、收割的法子,所施肥料也大有不同。”
王素当过濮州知州,亲自下过地,劝过农桑,所以他的说法极为可信。
“这肥……也有不同?”一旁的余继问道。
“确有不同……”
见王素还想说下去,赵祯赶紧打断了他,在宫中大谈肥料像什么话。
“既然王爱卿觉得可行,那朕就准了。”
“不过……”赵祯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你这新节目的名字打算叫什么?”
“微臣已经想好了,就叫‘说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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