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明道二年,注定是个不太平的年月。
七月,江淮大旱,数月无雨,百姓不得不离乡逃难。
做为生活在汴京城中的何墨,他也发现越来越多的人从南面逃亡到汴京。
街面上多了许多乞丐,而且常常能听见有人大喊抓贼的声音。总之街面上不太平,就连常常跑在外面的东子都开始说这几天尽量少走夜路。
何墨索性就在家里管着柴小宝、柴小丫,特别是柴小宝这个熊孩子,一没看住就满大街的撒欢。
“公子,昨日隔壁有人搬来,特意送来一封名帖。”
洪九拿出一张红纸递给了何墨,这是何墨第二次收到名帖,像他这种大老粗压根就有用名帖的时候。
“隔壁?谁啊?难不成公孙一搬走了?”
“不是,是另一户人家,听说还是个小官。”
“官?”何墨疑惑的想着,做官的来租住白虎桥干什么,这里住的可都是一些乡野村夫。
何墨漫不经心的拿起名帖边看边读:“……吴郡吴县人氏,范仲……淹?”
嗯?卧槽!
范仲淹竟然是我邻居?何墨当即起身,急急忙忙的跑出去想要去见范仲淹一面。或许别人不理解,一个区区七品的右司谏而已,哪里用的着这么激动。天子脚下,说不定哪一块砖砸下来都会砸到一两个官员。
可所有的穿越众都知道,何墨的隔壁邻居可不是什么不起眼的小官,而是会流传千古的名臣。
至于为什么范仲淹会租在何墨的隔壁,原因只有一个字:穷。
汴京的房价实在是太过昂贵,只靠寻常的官员俸禄是绝对买不起一间房子。再者说,范仲淹今年才被召回京城,住了两三个月的客栈,千寻百找之下才租了这么一套房子。
“谁啊?”范仲淹推开院门,见一个二十多岁的后生站在门外,一脸激动的望着他。
“在下何墨,就住在隔壁。”
范仲淹看上去四十岁左右成熟稳重,两鬓上有些许白发,胡须头发整理的干干净净一丝不苟。
“公子是来……?”
范仲淹有些不知所措,他只不过是搬了个新家例行公事地打了声招呼而已,怎么眼前的邻居那么激动。
“范大人,远亲不如近邻,不如今天就让我做东,恭贺你的乔迁之喜。”
何墨的热情让范仲淹退后一步,他婉拒何墨道:“不了,家中还有些琐事要办,只能辜负公子美意。”
面对范仲淹的拒绝,何墨并没有想太多,抱着一丝遗憾的心情转头回家。在推开房门的那一刻,看见了小方盒子静静地漂浮在半空之中。
“等等,你先别说话,让我平复下沉痛的心情。”
何墨痛苦的按住自己的额头,小方盒子一出现准没好事。何墨现在期望的是,这一次的任务能不坑爹一回。
“我很好奇,实验体你为什么会对范仲淹感兴趣。”小方盒子破天荒的问了何墨一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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